膝盖被硌得有些疼，但将身体紧贴在男人裤腿的安全感却驱使他跟上男人的脚步。

秦止让他在餐桌桌角处等着，自己进了厨房。

不多时，方南眼前就摆了一个装满水的瓷盘。纯净水中倒映着男孩略有些错愕的脸。

他抬头看向男人，秦止却半蹲下来似乎要仔细看小狗喝水的样子，扬起的嘴角反应了他现在的好心情。

“不是要喝水吗，愣着干什么？小狗可不会用杯子喝水。”

方南羞耻得不行，却在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中不得不得不低下头去。两只胳膊屈起，屁股翘高，头凑近瓷盘，犹豫几许，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去卷盘子里的水喝。

舌头卷吸着水，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他羞得不愿意再喝，却被男人勒令要把盘子里的水喝完。无奈，小狗只能把头埋的更深，舔的更快。

秦止还总逗弄他，时不时地就把他的头抬起来，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玩他的舌头。

盘子终于见了底，小狗如释重负地舔干净最后一口水，立刻去看男人的表情。

男孩鼻尖、嘴唇和下巴都沾上了水痕，眼睛亮亮的，似乎在说：夸我呀夸我呀怎么不夸我呀。

秦止哑然失笑，赞了一声乖狗，伸手替他抹去水渍，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唇，又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感受他刚喝过水微凉的温度。

“宝宝好棒，乖乖喝了好多水。爸爸很满意。”

如愿听到了男人的夸奖，方南冲男人笑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又把头低了下去。

秦止摸了摸他的头，站起身重新牵着他往客厅走。

又围着茶几转了两圈，方南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今天的确是个好天气，窗外被他叫不上名字的树遮了一角，翠绿色的树叶随风在阳光下摆动，草坪似乎该修剪了，有几株杂草冒得老高。再往前看就是黑色的栅栏和被灌木半遮半掩着的石阶小路，一块一块的石灰色踏板通向另一户人家。

他的脑子有些空，甚至在想如果能真的变成秦止的一条小狗也很好。

突然，他后穴一空，肛塞被男人抽了出来，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个更大尺寸的、冒着热气的肉棒就不管不顾地插了进来。

“啊、爸爸…呜爸爸进来了……”

他被顶得往前一扑，还好及时用手肘撑住了身体，此时的小狗面朝着落地窗，跪爬的姿势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脖子上的铃铛随着男人顶弄得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