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是“生日快乐”,但是是一首从没听过的新歌。
至少她,从没听过。
他凑到她另一边耳朵,声音缱绻:“爷死了。”
于是她一只耳朵是一首生日快乐的新歌,一只耳朵是他的一句“我爱你”。
下一秒,他的唇贴上来。
唇齿厮磨。
在这个无人问津的楼道里,他们接了将近十分钟的吻……
安树答把空调打开。
客厅终于慢慢的暖和起来。
安树答把厨房的门关上,防止空调的暖气外泄。
同时,温喻珩把蛋糕盒打开。
他懒洋洋的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收拾东西的安树答,视线落到她的手背上,眉心微皱。
音色还是那般懒懒散散:“手背怎么回事?”
“划的。”
“谁?”他站起来向她走去。
“我。”
她看到他眉心皱得更深。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说了一个更不好的答案。
她想起来温喻珩曾目睹过她自杀未遂。
心下想着完蛋。
“在学校里,下楼梯的时候,不当心走急了,刮到了铁片上。”她斟酌着她的语气、嗓音、字与字之间的频率。
她第一次发现,温喻珩比她爸妈要难骗。
他没继续逼问她,而是牵起她的那只手,淡淡道:“疼么?”
她摇头,松了口气。
他环住了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脑袋,然后吻落下,目的地是她的唇。
这一次是浅尝辄止。
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他们回到沙发上。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两个月?”安树答看着他给蛋糕插上蜡烛。
“给你过生日。”
“华京那边?”
“你不用管。”
安树答抿了抿嘴:“你爸妈知不知道?”
温喻珩没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银色的金属身,限量版,“啪塔”一声,火苗窜出来,然后挨个点燃蜡烛。
“你瞒着你爸妈回来的?”安树答得出结论来。
温喻珩笑:“我瞒着他们的事情太多了,不差这一件。”
“那你一般什么不瞒他们?”安树答看他。
“跟学业挂钩的事。”
最后一根蜡烛被点燃。
火光照在她脸上。
“现在,许愿了,老婆。”他笑得相当浪荡。
安树答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他搂过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那首歌喜欢吗?”
安树答闭着眼许完了愿。
然后眼睛睁开,侧了侧脸看着他:“刚刚你塞我耳朵里听的那首?”
“嗯。”他将她的头发丝别到脑后。
她点了点头:“喜欢,旋律很高级,以前没有听过,你哪找到的?”
温喻珩笑,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曲库找的,是我找圈内的朋友专门给你写的。”
安树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