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关。 后来凌晨四点左右醒了一次,被冻醒的。 醒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晕,身子骨跟要散架了一般。 她拖起疲惫的身体,鬼使神差的开了卧室的门,门外一片漆黑,影影绰绰间,她还能看到昨天餐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空碗。 周围发酵着让人窒息的沉闷空气。 一簇一簇,像是默剧里空洞苍白的哭泣。 手无力的从门把上松了下来。 她无力的扯了个笑容。 拿了几件衣服,进了浴室。 吹干了头发,定了个上午十点的闹钟,打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