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理智都不应该到处乱走,万一碰见积金宗的弟子,搞不好可是要闹出血案的。
解理“啊”了一声:“南容少君不会连夜逃跑了吧?”
刚说完,就听南容薄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说谁逃跑呢?”
三人转头,正与从外面归来的南容薄撞了个正着,但见南容薄满面春风,一脸倜傥地摇着折扇,看着竟是比平时还要风流几分,丝毫不见困扰的样子。
解理呆了呆,脱口道:“南容少君,听说司寇宗主要逼你”
说到一半,惊觉用词不太妥当,赶紧把话咽了回去,丝滑地换了个说法,“那个,强烈要求要对你负责,你没事吧?”
南容薄动作微微一滞:“……我强烈提议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解理讪讪干笑两声,退到诸长泱身后。
诸长泱看了看南容薄的样子,犹豫地问:“南容兄,你和司寇宗主现在是……”
提起这个,南容薄难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但还是非常有气概地说:“你们不要听别人乱传话,没有什么逼不逼的。积金宗这边是给我母亲修了封书,但被司寇宗主拦了下来,宗主只要让我清醒了再想清楚,反正一概决定但听我的。”
诸长泱呆滞脸:“所以你的决定是?”
南容薄豪气干云:“我们合欢宫一向敢作敢当。”
诸长泱略作沉吟,斟酌道:“若你昨晚没喝那么多酒……”
“那我前两次也说了那么些话。”南容薄展开折扇遮住下半张脸,掩去唇边的笑意,“说起来,听说昨夜那些酒,是诸兄弟给司寇宗主的。”
诸长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