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说话可以非常放肆。
郭琳:“……有正事跟你说。”
听妻子语气严肃,安致远也正色:“怎么了?”
郭琳把小儿子主动要求穿裙子的事一五一十复述一遍,忧心忡忡地问:“你说,小男孩那么想穿裙子,正常吗?会不会是心理健康受到影响了呀?我百度了半天,说什么的都有。”
“原来就这点事啊。”安致远轻松道,“你别信百度的,它搜索一下癌症起步呢。别太紧张了,小男孩穿裙子怎么了,老张办公桌玻璃底下还压着他儿子小时候穿裙子的艺术照呢,现在人家小张上初中了,还进了校篮球队,好好的什么也不影响。”
“你啊,别把太多精力放灼宝身上,给孩子弄得压力太大也不好,咱儿子健康快乐就行,反正你我都能赚钱,就算孩子们当一辈子纨绔,家业也够他们败的,而且富二代纨绔不可怕,有时候就怕他们努力……琳琳你看,你现在都这么忙了,还不如把有限的精力分给”
“先不说了啊,”郭琳打断他,“我现在是开小差,节目还录着呢,导演催了。”
“啪。”
电话无情挂断,听筒里传来没有感情的忙音。
安致远:“………………”
可怜安总还没把话说完:你现在都这么忙了,还不如把有限的精力分给我。
安致远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懂事地没再拨回去,心里却无限怅惘,半晌才自言自语:“哎,从前嫌她烦,现在人家不搭理我了,怎么反而这么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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