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就回自己床上去。”

“哦……”

安予灼老实了。

陆余无声地松了口气,怀里的少年很纤细,穿一层薄绒睡衣,像某种柔软的小动物。可陆余是不怕冷的,大冬天睡觉时也只穿背心短裤。

这就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少年裸露在外的脚踝和小臂。

如此近距离地碰触让他心悸的少年,陆余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却又安之如怡。

总要有一个过程,想要摘下心心念念的瑶草琪花,势必要竭智尽力,有足够的耐心去逼近。

安予灼并不知道自己是陆余哥哥心中的娇花,老实了没一会儿又开始造作:他觉得枕头不平,很想把它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