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安予灼站起身, 因为坐最后一排, 只要从椅子后方绕过去就好。

他想得比较务实,这种事虽然法不责众,但起头的很可能受到处分,其他人都不合适,只有他安致远这么多年都很积极地给学校捐钱捐物,时间都可以追溯到安谨上高中时。

不是安予灼嚣张,这整栋教学楼的玻璃,都是嵘胜集团捐赠的,区区一次处分,应该可以抵消。

他们又不是打群架,只是给覃老师撑腰,让那家暴男知道,他老婆是不好惹的。

陆余显然和他想法一样,起身拦住安予灼:“我去说。”

安予灼轻松道:“连出风头的机会你也要抢吗?快让开,一会儿老班回来,谁也走不了。”

“喂!你们俩干嘛呢?怎么卿卿我我的,啊?灼姑娘?”陆倚雲忽然高喊,韩刺等人很捧场地笑起来。

自从上回他在陆家庄园,对陆倚雲使出插眼踢裆的“无限制格斗招式”之后,陆倚雲就怀恨在心,总要抓紧一切机会嘲讽他像个小姑娘。

但安予灼不觉得像小姑娘是贬义词,心态稳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