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狂野的气息纠缠,粗重的男人喘息,蹿升的空气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周海锋分开单军的腿,抹着性器尖端分泌的液体润滑扩张,抵上忍到了极限的粗壮……
当周海锋进入的时候,单军的手指卡进周海锋的脊背里,连腰都在颤抖。当那火烫、粗胀的炙硬进入他的身体,犹如劈开他的血肉,他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那激越的痛楚,那种像刻在他骨子里的痛楚,痛得是那么真切鲜明,痛得他刻骨铭心,单军用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记住这激痛的滋味,记住周海锋一寸寸劈开紧窒进入的滋味。这是周海锋的滋味,他给他的痛也是他给他的活着的感觉!他拥有他,彻彻底底地拥有他,和五年前一样,他从来不曾失去过,这个痛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管他们谁在谁的身体里,是谁占有了谁又是谁抓住了谁,他们终于又成为了一体,用同一个频率搏动,用同一种热度相连,就像周海锋进入了他的生命里,就再也出不去了!
周海锋抱着单军,从正面进入着,他把自己的粗壮硕大向单军的深处顶进去,深深地、用力地顶进去,仿佛他从来没有进入得这么深,仿佛他进入的不仅是单军的身体,是他的整个人整个血肉骨骼灵魂,他边插入边用混杂着情欲与勉强控制着残存理智的眼睛看着单军的表情,单军布满汗水的眼睛夹杂着性感和痛楚,还有那桀骜倔强的眼神,都让周海锋的理智消失殆尽。
就是这双眼睛,无论何时都不服输的傲气的眼睛,像最灿烈的日光,把他的这一生都烙上了一个名字,烙在他心上的名字,无论进入得多深,也不能缓解他心中的一丝焦渴,这个名字在周海锋的血液里流淌,如同奔流燃烧的火,在这遥远荒凉的国境线上,火热着每一个严酷难熬的冬夜!
“……唔!……”单军发出一声闷哼,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周海锋的粗大硬物深深在他的里面,周海锋却在听见他痛楚的闷哼时放缓了动作,强行忍耐着停了下来,他极力忍耐着被里头的紧窒刺激得冲锋陷阵的欲望,硬是停住,带着心疼的手指抹去单军脸上的汗水,密密地吻落在单军的脸上,等着他忍过痛楚,单军却睁开了汗水涔涔的眼睛。
“……停什么?”单军沙哑的嗓音。
“……不够!再进深点儿!”单军抓着周海锋,摸着他们下面结合在一起的部位。“……让我看看这几年,它是怎么想我的!”
周海锋的呼吸陡然粗重,强行忍耐的节制和理智都在脑海中断裂,他再也无法忍耐地一捅到底,猛然被贯穿的单军被那全部进来的雄壮尺寸顶撞得几乎呼吸一窒。
“……它一看见你就硬,”周海锋被狂烈的情欲笼罩,粗野地说着粗话,攥起单军的下巴,盯着单军的眼睛被欲望熏得通红,“……它只对你这么硬!……”
狭窄的小屋,锅炉燃烧着噼啪的声响,窗外万籁俱寂的重重大山,漫山遍野的白雪和严寒冰冷的寒风,都被隔绝在这山巅小屋之外。天边的月光明晃晃地照进屋角的床头,照着床上两个紧紧叠着纠缠耸动的赤裸身躯,急促的呻吟,沙哑的低吼混合着撞击声和湿靡的声音,回响在屋角的黑暗中,浓重的喘息燃烧着空气,在空气中爆裂,炸开……狭窄的行军床在剧烈的摇动中发出高频率的声响,那声响混合着男性的呻吟喘息和越来越急促沉闷的冲撞声,弥漫了整个小屋……
单军被紧紧抵在床板上,被疾风暴雨的冲撞研磨,犹如被抛落海浪在潮头与浪尖沉浮,时而飞上山巅时而跌落深谷,脊背上滚过道道痉挛,让他紧紧抓住周海锋,身体在周海锋狂乱的节奏下失去控制……
单军终于发出失控的呻吟,周海锋猛地弯下腰来,堵住他的嘴,下身凶暴、快速、疯狂地挺动撞击,单军喉间不成声的呻吟都被堵进交缠的唇舌间,两人喉咙深处的吞咽声和闷哼声交织,伴随着猛烈冲撞湿润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