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侧的手,握着抬起,在我头晕脑胀不知如何是好时,就感到手被他引着握在一个滚烫粗壮的东西上。
“阿,阿柒”我下意识想躲,就感到阿柒像是护食的恶犬,死死地在我的颈子里吮吻、嗅闻着,握着我的手包裹着他的鸡巴脑袋,凶狠地往掌心里冲。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没过多久,就听到阿柒一声低低的闷吼,他喟叹着“少爷”两个字,而后掌心一湿,什么温热的东西一股一股有力地打在我的身上。
小狗终于射了。
好歹是弄出来了
恍惚了一会,我松了一口气,准备推开阿柒,“能弄出来就好,现在还疼吗?”这么说着,我准备从他身下离开,就感到身上一沉,少年压在我身上,紧紧地抱着我。
“……还疼……一直都疼……”阿柒在我耳边喘息着。
我瞪大眼睛,正张了张口不知说什么好时,就感到他掐着我的腰,下沉的腰难耐地磨蹭着,我垂下眼去看,就见他刚刚才射出来的鸡巴竟然不过眨眼功夫,又硬了起来
我脑子里一热,伸手便一把将他推开,阿柒一时不察,被我撞在角落里,闷闷地呜咽,许是又撞疼了伤口。
不过,我正要去给他检查时,就叫他痛的嘶嘶喘气,鸡巴却硬挺挺地直对着我,一副欲求不满的强悍模样。
这狗儿真被我药坏了!
我在心底大叫万事不好,脸颊也褪去了颜色,显得一副吃了黄连有苦难言的模样,阿柒轻咳着坐直了身体,口中呢喃着:“对不起……少爷,我……”
“你别说了!”我打断他,一股痛心疾首涌上心头,只能往前一步对着他的眼睛,说:“阿柒……你这般欲求不满,迟早要精尽人亡,明日,明日我去问问官姑娘,若真没破解之法,只怕,只怕就得……”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我在谢府时养过不少大狗儿,许多发情时闹腾的公狗都叫下人阉了去,阉狗又听话又肥壮,寿命还长久的很。
阿柒盯着我看,我却突然不敢说要阉了他的话了,虽然我拿他当个小畜生看,可这几日却觉得这只狗儿不像狗,明明是个狼崽。
狼崽要知道我想把他阉了,怕是要跟我拼命
“少爷让我抱着就好。”阿柒突然伸手一捞,将我死死拉进他的怀里。
粗壮的鸡巴顶着我,我晕乎乎地在心里哀叹,阿柒见我一会摇头一会长吁短叹,到底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垂首轻轻地磨蹭着我的鬓边。
第二日快到药王谷时,我试探着言辞模糊的开口:“官奴姑娘,阿柒身上可还有什么后遗症?他之前……之前中过一次春药,发病的时候可怕的很。”
“啊?竟有此事……”官姑娘迷惑地皱皱眉,又说:“我为他查过,这样的后遗症却没见过,那次中毒可解了吗?”
我想起他翻来覆去地操我的时候,真真是里里外外奸了遍,扁着嘴道:“应是解了。”
“那便不应该啊……没听说过春药解了还有后遗症的。”官姑娘到底是个姑娘家,双颊红扑扑的,我不忍再说下去,便咳了一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