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抖,“阿柒……你放开我……我,你现在放开我……我不会怪你……”
我试着开口安抚他,阿柒却垂下头忽然将他微凉的唇压上来,似是痛极了般地呢喃:“少爷……我好疼……我好疼啊……”
这话他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说上好几次,这人能忍痛,叫我都常常心惊胆战地佩服。
我心一跳,正要说什么,就看到他痛苦地皱着眉,鸦黑色的睫毛不断地颤抖,接着启口喃喃着:“少爷……我好痛,下面硬得好痛……少爷,求你救我……”
“……不,不行你放开我……我用手,我用手帮你……阿柒唔啊!”
我慌张地试图哄他,下一秒,就被阿柒隔着裤子狠撞在腿心,又慌又痛,口中也溢出惊惧的呜咽来,阿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少爷这里……好舒服……”
他口中说着,便又倾身本能地狠操了上来,像公狗一般一下一下地顶撞着,我腿心早就没了遮挡,那软穴被粗粝的布料包裹着硬物撞得发麻,可怜地由雪白生生被操成了粉红,穴儿更痛得想躲却没处躲。
“痛,痛呜呜……阿柒,痛”我可怜地呢喃着,阿柒早就没了意识一般,只知道抱着我的腰肢狠操着,那一下一下又快又重,我被抱着双腿动弹不得,生生只能挨这般酷刑,痛得抽泣不断,呜咽着说哭痛。
阿柒似乎也痛,他的鸡巴硬的发疼,又叫粗麻布料包裹束缚,痛得他皱眉艰难地喘息,疯狗好似这时候才傻傻地意识到要脱了裤子才好舒服地操我,便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得空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猛地被滚烫炽热的硬物狠操了回来。
“……啊”
一股痛楚骤然从我身下传来,叫我茫然地瞪大了眼,半晌才意识到阿柒竟是直直地操进了穴里,那穴口的软肉被迫骤然分开到极致,包裹着粗大硬挺的鸡巴头,可怜地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