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温暖的怀抱里骤然扔出去,谢辞不安地眨了眨眼睛,他什么都感知不到,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便道,“韩棠,顾庭雪……你们,你们生气了?”
顾庭雪眯了眯眼,他身侧的韩棠则是定定看着柔软塌上的师兄,他们二人皆知这一次可没办法拿解淫毒做借口,若是往前一步,真真走入了师兄弟乱伦的深渊,谢辞眨着眼睛盯着他们,无声地诱惑着。
突然间,就好像听得懂他们的心声与挣扎一样,谢辞忽然开口,“你们想要吗?……庭雪,韩棠,我……”他眨巴着眼睛,为了不让顾庭雪和韩棠在他脆弱无助地时候永远陪着他,固执又天真地诱惑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我不会告诉别人,没有人会知道……”
接着,他躺在踏上,把自己早就散开的衣衫撩起来,露出光滑雪白的肌肤,平坦的胸膛与小腹,还有带着诱人弧度的腰肢,再往下,便到了双腿间流淌着蜜液的男根和蜜穴,“下次,下次操这里也可以的。”他盯着面前,说。
顾庭雪的呼吸粗重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盯着面前的人,谢辞是个混蛋,他总是如此,想要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若是不想要了便要一脚踢开,他没有伦理道德,更没有真正爱人的心,“谢辞,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顾庭雪闭着眼,痛苦地念着。
谢辞听不到,看不到,于是他再接再厉,眨巴着眼睛,将双腿分的更开,“好师弟,你们快来吧。”
理智的弦绷断了,在顾庭雪动弹之前,他身侧的韩棠已经倾身上前将谢辞抱在怀里,那人先是一抖,接着便伸手抱住雪松味的男人,明明怀里抱着韩棠,目光却盯着虚空,呢喃着顾庭雪的名字。
韩棠微微眯着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想要将怀中的人掐碎在身前,可到底恢复了理智,接着,顾庭雪终于也走了上前,他的手指擦过谢辞额上濡湿的黑发,漂亮的师兄便眨了眨眼睛,唇角翘起来露出心满意足的笑花。
顾庭雪操过谢辞很多次,一开始那个笨蛋急匆匆地赶到他的居所,在那肆意说着“双修”的好处,接着孟浪地叫他揉他身下的穴时,他以为一切还是可控的,直到后来他开始越来越在意谢辞,哪怕是谢辞看上别人一眼,他心底几乎都翻腾着疾风骤雨,他意识到他对谢辞恐怖的占有欲。
而韩棠,他不知道谢辞用了什么法子勾引韩棠,或许和他一样,顾庭雪无言地嗤笑了一声,他和韩棠在谢辞的心底到底是没什么区别。
谢辞躺在踏上,双腿间的男根淫荡地流着水,便闭着眼呻吟起来,“好师弟,给我揉揉这儿,下次再操穴好不好?”说罢,便执着顾庭雪的手往自己的男根上放,腰肢也往上顶弄,真真一个淫荡不堪的纨绔子弟。
他二人双腿间的性器早就火热地鼓起了,放在谢辞被放在韩棠膝头的时候便感到屁股下威胁性的男根,这会儿三人离得如此近,谢辞便空出一只手到韩棠的胸膛上,润白的手指一路往下,仿佛带着一串火花似的,最终落在韩棠被顶起的衣衫上,谢辞的脸庞熏红,手指顺着韩棠的性器摩挲,撩开他的衣衫,掏出里面的阳具抚摸起来。
也不知揉了多久,他双腿间的性器早在被顾庭雪恶狠狠地捏了一下后便急急地泄了火,喷的自己整个小腹都是乳白的液体,而韩棠的性器则仍旧硬挺地竖在他的掌心,谢辞嘟囔着一些话,下一秒,他整个人被顾庭雪抓着翻了个身,摆成一个跪在塌上的动作。
谢辞一惊,就感到身后火热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便赶紧开口,“庭雪,下次,下次再插进来行吗,我”他是本能地害怕叫人插穴,虽说最后也能得趣,可顾庭雪和韩棠操他的功夫他已领略过了,跟得到骨头的狗一眼把他里里外外草了个透。
滚烫火热的性器顺着他嫣红紧缩的穴口擦过,接着往下,到底是没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