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操到了尽头,薄薄的小腹都被插得鼓起,谢辞扑簌簌地掉眼泪,实在是委屈得很。

正要开口再去咬身上人的耳朵,忽然一股莫名的热流徐徐升起,随着下腹的鼓动,带来缓慢的、暧昧的回响,好似将他与另一人牵拉起一般,而与之一同涌入的则是迅速席卷了周身的热流。

这是……云衡仙君在与他双修?

150、必改其命(贴QQ飞车)

操宫口WW

仙人的怀里,谢辞不挣扎了,圆溜溜的眸子一片茫然,沁着亮晶晶的水光,一眨,长睫毛挡着眼瞳,映出另一人的模样。

抽泣声挂在唇边,生生吞了回去。

睫上还挂着泪水,却分明是高兴起来了,微一动弹,倒像是怕身上人走了,手臂圈着仙人的颈子,软穴裹着里面的硬物可怜地一吮一吸。

谢辞不知这仙人怎的转了性子,上回被他责骂得狗血淋头,眼下却反倒自行使了那双修之法,这会儿紧圈着人的颈子,有点担心,道:“这回……是、是你要双修,可莫要责骂我。”

云衡仙君一瞬不瞬地瞧着他,轻嗯了一声,又觉察到谢辞听不到,托在他腰后的手掌用了力,将人扣得更紧,另一只手掌向前,扶着红杉木围栏,徐徐侵压。

谢辞短促地抽泣了一声,想逃又想要修为,到底是欲望占了上风,圈着仙人一动不动,便任由腿被压得越来越高,原先含不进去的一截鸡巴也吞到了低,他双臂圈着,小口小口地喘息,像脱水的鱼。

所幸瞧不见眼前,便不知扁扁的小腹上被操出了鸡巴的形状,否则非得被吓得又掉眼泪,他那柔嫩的宫口紧闭着,硕长的性器抵着又紧又窄的穴腔无处可进,又非得插到尽头,自然向上,隔着肚皮插到了最深处。

在仙门诸多修仙之法中,双修之术甚为小众。

其一,此法门已失传太久,其间奥秘繁多,常人难解其精妙;其二,双修需高修为者以己身功力传予低修为者,诸多修士不愿自身损耗修为,故而不愿行此法;其三,名门正派弟子多心高气傲,视双修为旁门左道,有失身份,故虽结为道侣,亦各修各道,鲜少有人问津此法。

从前的云衡仙君,自是不屑一顾,曾从古卷中阅过双修之法的记载,也自是挥手置于一旁。

友人那句“年命不永”初听时,心口并无太多反应。

凡人都有死的一天,若在此贪嗔不放,却是累人累己,便只面色如常,道了一声谢,抱着怀中人神态自若地回了云宫。

待一人坐在睡着的谢辞面前,才好似后知后觉,心口突地扎了一根刺。

这般心性,这般愚笨,初见时已知他迟早闯下大祸,害及自身性命。

而今只离了他几月,便将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愈发纤细苍白,这般念着,又皱起眉来,似是恼于谢辞那日任性离去。

上次分别,谢辞说他心悦自己,知晓与自己绝无结果,不若早早断了情分,省的累下辛酸,仙君静静凝望着面前人,半晌,像是要说服自己般,只说:他待你有真心,便是为了一个真心人,也需为他治好身骨,行善积德。

至于到后来,知晓谢辞满嘴谎话,假装平和的心境已是翻天覆地。

“太……太深了,云琅,你,你拿出来一点……呜呜……”怀中人哭啼啼地求饶,终于也不似前些日子那般冷着脸一言不发,亦或拼命挣扎,软了腰也软了嗓子,被操得喘不上气了,却只是可怜巴巴地求他。

云衡仙君自然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