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伸手摩挲,小心地坐在圆凳上,“这是何处?可是酒家?你这修为可还要吃寻常食物,当真是稀奇。”说到最后便带了些气,想要惹那仙君不痛快。
放在桌上的手被人握着,想抽抽不回来,只得被人握着手指。
云衡仙君垂眸看着,心里想的是,怎么这般容易留下痕迹,这般受不住疼,这般娇气脆弱。
再松开手时,谢辞面色不虞,托腮打量着虚空,他瞧不见云衡仙君,亦不知仙人也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到当真吃食时,因着谢辞瞧不见眼前,便只能让云衡仙君执筷夹着菜送进口中,筷子抵着唇瓣,张口咬着,面色白了又红。
若是旁人,他早将整桌饭菜全打翻在地,可这人是云衡仙君,谢辞到底不敢这般放肆,便只能咬牙忍了,过了片刻,侧首躲开,低道了声“不要”。
上次这般瞎着,却是与顾庭雪和韩棠在一处,而今竟兜兜转转,又栽进坑里。
云衡仙君放下瓷筷,候在门外的小厮垂首进门收拾,不敢抬头看谢辞一眼,不多时,桌上已整洁一新。
匆匆下了楼,才敢与旁人议论,在此处这么多年,却还从未见到这般模样的仙长,便是不认得两人,也瞧得出绝非普通修士。
只是冷了些,叫人不敢抬头看,更叫人不敢偷看他牢牢牵在身侧的人。
月上梢头。
谢辞被掐着腰趴在塌边,一双眼眸蓄满了水,低声呜咽,唯恐被人听到,“云……仙君,轻、轻些!”
他不知周遭到底是何环境,只是白日上楼时摩肩擦踵,想来这酒家宿满了人便是万万没料到云衡仙君这般肆意!
饿。
这是云衡仙君心底呢喃的词,真饿,昨日那误闯的两人要将谢辞偷走,今日周遭的所有人,又都在暗中窥探他想要藏起来的人。
古怪的嫉妒盘旋着,缠紧了五脏六腑。
实在不可忍受。
想要将谢辞打上标记,让任何胆敢窥视的人夺路而逃。
手中一动,将怀中衣衫不整的修士翻了个身,谢辞猝不及防,狼狈地抬手紧紧攥着云衡仙君的衣衫。
双腿也被分开了,另一人的手掌掐着腿根,稍一用力,湿漉漉的腿心被大喇喇地暴露在烛火的余光下。
腿根还带着红痕,是上次吮得太狠了些,云衡仙君俯下身去,唇畔抵着腿根细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向上,在谢辞颤抖挣扎间,张口含着半硬的粉嫩性器。
转瞬间,谢辞口中呜呜咽咽的暗骂和求饶就变成了泣不成声的呻吟和喘息。
谢辞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双手紧紧攥着另一个人肩上的衣衫,腿间的脑袋起起伏伏,吞吞吐吐,显得谢辞不像是在挣扎,倒像是在挽留。
谪仙一样的人松了口,在谢辞紧绷的身子方才软了下来时,高挺的鼻尖向下滑动,抵着绵软湿红的地方,缱绻地,着迷地磨蹭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