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怀中人皱眉闷哼，到底睁不开眼，是累得没了精神也没了脾气，终于到周公处掉眼泪。

谢辞被射了一肚子白浆，待身后人稍一动弹，一股一股就往外涌，淫靡不可尽言。

这般景致与一尘不染的仙人万般不配，格格不入，可此刻云衡仙君只餍足地垂下了眼，拿半硬的性器堵着师门弟子的软穴，全然不觉荒唐。

谢辞睡不踏实，哼哼地掉眼泪，半梦半醒间，被人横抱起来，脸颊靠着另一人的胸膛，不多时，被放进温温热热的水里，痛楚与酸涩便都缓慢地化开了，青丝散满了身侧，只是他没了力气，云衡仙君一松手，身子便水中滑，又被仙人伸手搂住了腰，半抱进怀里。

云衡君被弄湿了衣衫，毫不在意，拇指擦过谢辞的脸颊，心口涌动着某种古怪的情绪，余愠未消，不知是气谢辞还是气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却知道吃什么药能解满腔郁气。

约莫一炷香后，云衡君又用大氅裹着谢辞，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没什么分量，云衡仙君便又低头去看，只觉得这人三两肉全长在屁股上了，操进去的时候被挤压颤抖，嫩得像豆腐，腰身纤薄如纸，一摸就知道他有多薄情，受不住太狠的撞击，一撞就哭着骂人。

将人放进软榻里，谢辞又呜呜咽咽地哼，云衡君的指尖轻碰了一下他的睫毛，床上人便又不动了，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轻轻吐气。

他早知道谢辞长得漂亮，知道他仗着自己的皮相为所欲为，便愈发对谢辞不满，只是而今坐在塌边，却是半点也移不开眼，瞧得认真，像恨不得透过这皮相瞧见谢辞躲在里面的魂魄。

烛火莹莹，坐在榻边的仙人一动不动，几欲与黑夜融到一处。

再睁开眼时，谢辞神色怏怏，湿漉漉的睫毛眨了又眨，睁开眼来，半晌，好似才意识到他如今什么都看不见了，苍白的脸颊便顷刻间染上了红，显得生动起来。

“云……云衡仙君……”他结结巴巴，哽哽咽咽，哑着嗓子念，人也急了，翻过身狼狈地摸索着周遭就要下床，刚一转身，腕子便被人握住了。

云衡君这般坐了一夜，这会儿随着谢辞睁开眼，薄唇动了动，终究是没说什么，只伸手握住谢辞的腕子，止了面前人的动作。

“仙君……？”

谢辞恍恍惚惚，又意识到他而今也听不到了，一时张口“你”了半天，脸颊上一阵红一阵白，是被气得就要晕过去了，呼呼地喘气。

不，不能这样。

他心思简单，想的全写在脸上，一双水津津的眸子含着眼泪，又委屈又恼火，伸手握住了云衡仙君攥着他腕子的手，朝着仙人的方向，哽咽着开口，“仙君……谢辞知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就饶了我这一次……”

初见时他便是这般模样。

瞧不见，听不见，便自然对那两个师弟言听计从，撒娇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