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一动,在他怀里又挣了挣,“太,太紧了,痛……”

环着腰的手臂松了些,我仰头看他,下一秒,手臂向上攀着仙君的肩膀。

刚触碰的瞬间,面前人眉头微微一皱,本能就要要将我推开,可到底是忍住了,任由我手臂圈着他的肩膀,身子在他怀里磨蹭挣动,分开了双腿,双膝跪在石凳上,虚虚地跨坐在他怀里。

“……你想做什么?”

面前传来喑哑压抑的嗓音,云衡仙君微微皱眉,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惯常居于人上,何曾被人拽入过这般被动的局面,自然面色不虞。

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孔冷了下来,眉头蹙着,双眸在阳光下烁着细细的冰晶。

我腰间卸去了力气,稳稳跨坐在他身上,纹丝合缝。

分开的双腿间温温热热,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服,压在腿心的地方越来越硬,开始鼓起,膨胀,将总是一丝不苟,不染尘埃的雪白云衣顶出难堪的形状。

“明明该我问……仙君想做什么?”

疏竹被风吹得发出窸窸窣窣的叶声,又流荫淌在地上,绕阁而生,楼台向暖。

“呜呜……”

我抱紧了怀中人的肩膀,不想呢喃出丢人的呜咽,这会儿怎么也不愿再坐下去了,“不,太深了”

抱着我的人手臂微微收紧,他得不到满足,俊俏的面孔上染起了不知餍足的烦躁,掠过眉梢,愈发浓烈,

“……”指缝绕着我的发丝,低低地喘息。

软红的,湿漉漉的腿心再往下坐一寸,便能将硬挺滚烫的鸡巴脑袋吞进去。

我这会儿心中叫苦不迭,方才也是鬼迷心窍,非要招惹面前这人,这会儿骑在他身上,这般动作将鸡巴吞下去却深得可怕,只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穴心被顶得酥麻紧缩,再不敢向下坐。

“……”

云衡仙君不言不语,按在我的腰侧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陷进皮肉。

随着时间而愈发紧绷,愈发得不到满足,我怕他彻底不管不顾将我按在他胯间的硬物上,只得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怎么都不肯动,“仙君……我,我怕疼,我疼……”

我不松手,云衡仙君自然也不松手,只这般对峙着,我鬓边汗珠滚滚滑落,后悔地咬自己的指节,“仙君……”

“……让我进去。”

忽然,耳边传来低低的呢喃,那声音再不带半点冰凉,烦闷混杂着细微的恳求,倒像是真好声好气地在我商量。

我精神一震,微微松开手,低下头去正对上仙人的眼眸,幽暗深沉风云变幻。

“仙君,不、不可以动。”我吸了吸鼻尖,闷声闷气地说。

云衡仙君望着我,不点头也不应声,鬓边已湿,抱紧了我的腰。

我于是沉下身去,软穴早紧闭上,这会儿挨着胯下粗硬的鸡巴,左摇右晃,却总是从湿漉漉的穴边擦过,身下的人呼吸逐渐粗重,我面上赤红一片,一咬牙,松开双手全探向身后,一只手试探地握紧了掌心里的硬物,刚碰到便被梗得说不出话来。

每每和他在一起时,都要思索这一问题,在遇到我之前从未开荤的仙君,他拿来当摆设的鸡巴,究竟凭什么长这么大?

面前人呼吸沉沉,掐着我的腰,双眸里那点淡蓝已不见了,全被吞噬进深不见底的黑,我不敢再胡思乱想,手中扶着那根滚烫粗硬的男根,另一只手则到花穴边,心一横,手中用力按着花穴边发热充血的软肉分开,生生让那花穴被掰开了小小的缝隙。

这般一只手扶着鸡巴,一把手掰开花穴,坐在僵硬得像塑像般的仙人的怀里,倒让我平白生出一股在用神龛里的神像自亵的荒诞之感。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