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韩棠”

只这一次,韩棠却根本不停,幽香缠绕四肢,丝丝缕缕侵入我的四肢百骸自,终于沉溺其中,腿弯勾着韩棠的肩膀,双手按着他漆黑的脑袋,一声呻吟高过一声,堪堪就要喷出水来。

“呜呜……好、好舒服……”

我想伸手去碰子孙根,被韩棠强硬地按着手腕压在一旁,只拿手指在我的花穴里插弄,进进出出,发出暧昧的水声。

欲望与快感生腾,几乎就要高潮。

韩棠却忽然停下了动作,拇指揉着花穴上充血的花蒂,轻轻按着,清凉的目光抬起来望着我,“师兄,可是要去了?”

“是、是”

“我插师兄的地方叫什么?师兄能教我吗?”他又问我,露出了温柔面孔下恶劣的一面。

“什、什么?”

他的拇指碾磨着花蒂,我几乎惊叫出声,猛地抬高了细腰,眼中沁出泪来,终于抛下了羞耻,泣音道:“是是我的屄!”

韩棠手中揉着花蒂,插在穴里的手指又重又凶地顶开甬道,揉按在充血的鼓起上,顷刻间,我眼前一白,双腿猛地收紧,喷出一股一股水来,难以自抑。

“是我的屄。”韩棠的指尖轻轻敲着我的小腹,在我耳畔低声呢喃。

意识短暂模糊,我以为只闭了一会儿眼,再睁开时,却是衣衫完好地被韩棠搂在怀中,他见我醒来,将药碗端进手中,以内力温热了,舀了一勺送到我唇畔。

“好苦……不喝。”我难受地侧头躲开,余光看见那碗里飘着草药。

“这些日子师兄心神损耗,忧虑过重,如此长久有损身骨,且喝一口吧。”韩棠耐心劝我,我抿唇无言,终于拗不过他,张口小小啜了一口,又转过头去。

韩棠将那草药舀进勺里,“这仙草珍贵非凡,千年才得一株,增益修为,延年益寿。”

我眼波流转,终于张开口去。

他将草药送进我口中,“草药苦涩,不必服下去,压在舌下就好。”

我苦得直皱眉,又因听他说仙草难得,忍得肩膀发抖,蜷在韩棠的怀里一声不吭,生怕一张嘴就吐了出去。

“自师兄消失后,顾……师兄便再未想要杀了我,他与我,都以为你为救我而死,他怕若杀了我,师兄便当真再也不会回来。”韩棠在我耳畔说着。

我抬起眼来,一眨不眨地看他。

“只是,如今我却不会再让师兄回去了。”韩棠的拇指揉着我微微鼓起的腮边,叹息笑着:

“一个顾师兄已经够了。”

幻境时光似被揉碎成沙,顺指尖徐徐流淌,不可追忆。

博弈之道,贵乎严谨,高者在腹,下者在边,中者在角,此棋家之常法。老僧人落下黑子,在他面前静坐的仙君微微拧眉,似是罕见地被困于棋局,润白修长的手指捻着白子,迟迟不曾落下。

箬兰垂首站在一旁,悄悄看了一眼棋盘。

白子落下,却是困局。

老僧人发出笑声,他面前的仙君面上微微一怔,目光凝神在棋局上,片刻后抬眼放下指缝里的白子,“我输了。”

“上次赢你,只怕已是百年之前。”老僧捻着佛珠,摇头笑着:“老友心中杂念丛生,心神已不再局中,谈何输赢。”

云衡仙君一言不发,目光望着棋盘。

白子被困,可生机四起,若要盘活自是不难,他却偏偏落下昏招,再无回天之力。

“我这儿留不住你,老友自便罢。”老僧含笑说着,起身退出了雅居,山中仙鹤长鸣,伴着钟声翱翔林梢。

“……他近来如何。”清冷的嗓音响起,似是随口一问。

箬兰拱手低下头去,“谢公子自回到流云峰便再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