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韩棠太好了,好的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他便不该出现在这里,合该放在庙里。

我在心底腹诽,刚要松开手,被韩棠一只手握着腕子,忽地用力一拽,不叫我离开半步。

“师兄别走。”

声音沉沉,十分可怜。

“我不走,我就在这儿打坐……等等这,这是什么?”

我本要解释,目光顺着床榻上韩棠的面孔滑到在他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赤裸手臂上,瞳孔忽地放大,不可思议地抬高了音量。

韩棠猛地松开手,却反被我抓住,一只手撩开他素白的袖子,烛火下,在韩棠那小臂上覆盖着一层深红扭曲的伤痕,一路蔓延到大袖深处。

我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就要将韩棠的袖子拉得更高些,被他挣扎着要甩开,这下急得我连忙按着他的肩膀,干脆从领口解他的衣服。

“师兄,松手!”

韩棠声音喑哑道,一只手向前钳着我的手腕,四目相对。

“这是……这是什么?”

“……我找到过那座塔,只要爬上塔的顶端,就能离开这里。”

韩棠说。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心下骇然不已。

“每一步都会降下无边业火,师兄,我犯的罪,要将我烧得粉身碎骨才能放我离开。”

我猛地松开手,烛火下,韩棠那张面孔俊美得不似凡人,可他的身体已被灼烧得遍体鳞伤……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知道我的罪是什么。”韩棠又侧过头去,自嘲般轻笑着,凌乱的黑发扫落在他的颈间,总是平静温和的人身躯微微颤抖,罕见至极。

烛火被一阵风吹熄。

我来不及做出选择,人已经往前重新撩开他的袖子,月色下看不真切。

“等离开这里,这都能治好的。”我低声说,见韩棠痴痴地看着我,连忙翻出储物袋,找到上好的丹药要给他涂抹,“你将衣物都脱了,我给你上药……”

韩棠一动不动。

我咬牙去解他的领口,这一次韩棠没有挣扎,随着衣衫一件一件剥落,只见那匀称饱满的身体上蔓延出更多像蜈蚣一样的伤疤,这样丑陋的伤痕与如玉公子实在不配,我心口发酸,手指不禁颤抖着。

黑暗中,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喘息。

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就见月色下韩棠那张雪白的面孔染着些红意,像尴尬又像羞耻,只是他不像阿柒那小狗手足无措,哪怕是到了此等境地依旧不急不慢,好似全然掌握一切。

我视线又向下移,只见韩棠那下身处被顶起羞耻的鼓起,哪怕隔着衣物,也显得生机勃勃,十分危险。

这一下叫我动也不是躲也不是,面上也熏起热气,无法控制地躲避着韩棠的视线。

“你……”

韩棠一抽身,忽地转过身去,声音温和却疏离,“师兄若觉得我丑陋,便不必再管我。”

我一惊,连忙去扶他的肩膀,“我何时嫌你丑陋?韩棠韩棠!你怎会丑陋呢……你转过身来,好师弟,你快转过来罢。”

待终于将韩棠掰了回来,我已半跪上了榻,为站稳身体只得分开双腿跪在他身侧,这姿势实在暧昧,我羞耻地对上韩棠的眸子。

“韩棠,你……你当真想要?”

韩棠一语不发,轻轻颔首。

我只能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索性一只手向下,隔着衣衫握住师弟的性器。

好好一个美人,怎么长这般吓人的孽根。

我心底暗道,又握着那根性器动了动,韩棠蹙眉闷哼,情欲之色瞬间在那张无瑕如雪的面孔上氤氲开来,活色生香。

从某些角度看,韩棠与那位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