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时,忽然听到顾庭雪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别走。”

我回过头,就见顾庭雪正抬起头来看着我,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眼中蓄着痛苦的挣扎,恍惚了片刻,便再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桀骜的神情,顾庭雪抬手握住我的腕子,一用力,见我趔趄拉到榻上。

“深更半夜来见我,不为这个就走了,岂不可惜?”

他另一只手从脊背向下,滑到腰带处,指尖抵开缝隙,似笑非笑,我心中不忿,暗骂了一声,可也没挣扎,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与顾庭雪四目相对,“庭雪,求你信我,我若害你,教我天打雷劈呜”

被人吻了上来,顾庭雪握着我腕子的手收紧了些,我闭上眼,张开唇来侧过头亲了回去,心口噗通噗通地跳,按捺不住。

云衫腰带掉在地上,顾庭雪的手掌顺着敞开的下摆钻了进去,隔着亵裤触摸到了我的子孙根,我浑身一抖,软了腰去,正哆哆嗦嗦地想挣扎,忽然被顾庭雪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身下。

一阵眼冒金星后,我对上顾庭雪的双眸,他低头要吻我,双手已是不客气地脱下了云衫,难解开的地方便像是没了耐心要直接撕碎一般,我拿手推他,阻止他的动作,又抬起手要解开顾庭雪身上的寝衣.

在这幻境里每每与他厮混,每次都被他脱的一丝不挂,啃咬吮吸着身上每一处,可不见顾庭雪脱掉衣服,像是卸不下心防似的,叫人十分不爽。

“你……要干嘛?”顾庭雪握着我的腕子,双眸定定望着我,制止我想要解开他衣服的举动。

“顾庭雪,你……你将我脱得一丝不挂,自己却穿的严严实实……莫不是拿我当随意泄欲的小倌?”我嘶嘶地磨牙,显出恼怒的神情来。

顾庭雪的神情闪过一丝懵然,紧接着,便听他说:“我……没拿你泄欲。”说着便又低下头来吻了上来,被我躲开便顺着唇角去吻下颌,颈子,这儿最经不得碰,我浑身都泛起红意来,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听起来竟十分委屈,“你从前与人云雨都不脱衣服吗?……停,停”

顾庭雪被我再次推开,俊美的面孔染上欲求不满的急迫与懊恼来,他像是终于听清了我的话,便说:“我身有异相,从不叫人看。”

异相……?便是那两根孽根吗?

“身上难道还有别处?”我又问,顾庭雪不说话,我好奇心被勾起,二话不说便抬手要解他的衣服,这一次顾庭雪没有挣扎,待他寝衣被我全脱掉,黑暗中,才见他身后似乎隐隐有黑影,我伸手去碰,下一刻,忽然被顾庭雪忽然死死握着腕子按在榻上。

四目相对,我结结巴巴道:“尾、尾巴?”

身上的云衫被人毫无耐心地撕碎,顾庭雪剩下的那只手按着我的鹅/羣7⑵7474131腿根分开,眼见他似乎是真的恼怒了,我吓得连忙软声求饶,“我、我不问了,好庭雪,呜……轻点,疼、疼”

顾庭雪这才停下了粗暴的动作,我双腿分开挂在他腰间,被两根沉沉的滚烫硬物抵着,心口又不免惊慌,此前与他厮混,还从未叫他同时插进来,今日见他如此兴奋,不由得后怕起来,“庭、庭雪,你可不能都放进来啊……你,你……”

“阿辞这儿一定吃的下。”顾庭雪乖戾地笑道,“这么喜欢勾我,而今怎么怕了?”

勾你,摸一下尾巴就叫勾你了吗?

“吃不下,一定、一定吃不下”我连忙讨饶,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庭雪,从前、从前和人做过这事吗?你……”我想问他是否将人操死在床上了,抿唇又吞下了,可怜巴巴地看他。

“若今日我一定要操进去呢?”顾庭雪嘶嘶地笑,黑暗中也不知是否我是的错觉,只觉他像一只贪婪的蛟龙,他的手掌顺着腿根抚摸上去,落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