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身躯冰凉,胸膛一起一伏,被我摆弄时那皮肉下的肌肉却是鼓起的,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对来者蓄力一击,终于,我擦了擦额上的汗,脱掉了他的劲衣,再看他腿上的裤子却再下不去手。

见我不会脱他的裤子,少年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

念了个清洁咒,见阿柒那冰冷的身上到底干爽了,我松了一口气,又低头看他,少年眉宇微皱,除去那伤痕,生的却是俊俏端正,十分桀骜,到底是个稚嫩的少年郎,实在不该……

“好,好疼……”阿柒又呢喃着,我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忙伸手去拽锦被,盖在他身上时人也跟着俯下身去,阿柒微微睁开眼,另一只手抬起虚弱地放在我的腰上。

“谢少爷……”他喃喃自语,像说给自己。

我心口说不上什么感受,看着看着,像被烫到一样躲开了视线,再不敢与他如此赤诚的魂魄对视,少年一侧身,像本能寻找温暖的地方,紧紧将我拽到他冰冷赤裸的怀中。

“唔……”我低低地叫了一声,被冰冷的温度冻得一抖,到最后却也没躲,只是向前犹豫着伸手也回抱着他。

第二日醒来时,阿柒在我身后紧紧抱着我,赤裸的胸膛贴着柔软的亵衣,再往下却是双腿交缠,少年人穿着粗布麻衣的膝盖顶在我的双腿间,隔着薄如蝉翼的锦缎,暧昧地虚顶着双腿间的隐秘。

而再往上,我的性器却微微翘着,顶得云衫微微鼓起。

我臊得涨红了脸,心底念了好几遍清心咒才缓慢地伸手去掰阿柒扣在我身前的手指,身后的人却是一用力,将我拖回他怀里,膝盖也无意识地向上一顶,竟是让我生生坐在他的膝上了一般。

“唔啊”

我惊叫了一声,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如此粗鲁地磨蹭,尴尬、恼火、快感一齐涌上,声音也变了调子,像发春的猫儿。

可片刻后,我便感到身后的人依旧是冰冷一片,并未如从前那般一夜转好,抱着我的赤裸手臂也在微微发抖。

他,他竟还未好?

思及此,我连忙强硬地掰开他的手臂,转过身去看阿柒,少年人睫上似乎都结着霜,唇瓣惨白,呢喃着“阿公”“阿婆”。

清晨的薄雾汇聚在他身上,便被顷刻间化成了霜,我心中惊愕,伸手去碰少年,却被冻得赶忙缩回手来。

到最后,又是叫人烧水给他擦身,又是给他又喂了一颗药,叫喜宝换了炭盆,抱着少年放在我怀里的手,他身上的霜雪才终于融化了些。

阿柒这一病愈发严重,眼看发作了三日,我便日日与他同塌而眠,初时还未脱里衣,到后来他身上的霜花沾上我的衣衫,湿哒哒得更是难受,索性一口气脱掉了全部衣衫,不着寸缕地钻进他的怀里。

滑嫩的肌肤贴着冰冷的胸膛,冻得人轻轻发抖,我转过身去调整姿势,蓦地一抬头,与阿柒黑漆漆的眸子对上,我困极了,不在意地伸手去盖他的眸子,哄他道:“别看了,阿柒,睡着了就不痛了啊。”

良久,半梦半醒间,我听到阿柒轻声应了一声:“嗯。”

三日后,阿柒好转了许多,温度较常人却还是低了些,我便没叫他离开去他处休息,又加上去峰里修炼,回府时时辰已晚了,见阿柒不在榻上反倒奇怪,“喜宝,阿柒人呢?”

喜宝摇摇头,“许是去后山采摘仙草去了。”我一惊,暗骂他不知轻重,连忙就要出去寻找,刚出院,就见阿柒果真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你怎么这般胡闹!”我气极了,“后山危险,却不是寻常杂役应该去的,如今你这病情未愈,不可随意乱跑!”

阿柒眨巴着眼睛看我,像被教训狠了的小狗,从身上包袱里摸出几株仙草来,我说不出话来,只能黑着脸将包袱丢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