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嗯了一声,再不多嘴,只是目光顺小径穿过,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姐不说,她却明白此番萍水相逢的心动注定水中月镜中花。

那生的如此俊俏的道士,心里有人呢。

流云峰里,层峦叠嶂小山重重,穿过云雾缭绕,便见一幽雅仙居伫在清泉间,古朴殿阁寻常弟子寻不到,寻的到的人却也不敢随意打扰。

此刻仙鹤自山后飞起,全因雅致幽静的地方被人打扰。

我伸手拍门,“小仙童,开门啊!”门扉后无声无息,我咬咬牙,又拍门,声音也软了下去,“箬桃,箬兰,你们在吗?”

无人回应。

掌心拍得发红,我收回手,抬起头看紧闭的门扉,暗念原来自上次一别,云衡仙君便再未回过流云峰,就如同过去的他游历四海一般,再寻不到半点踪迹。

与那貌美师弟恩爱去了吗……不想见时阴魂不散,如今需要他时却不见半点人影!我心中委屈慌张,不死心地驻足在门口,等了又等,待天色暗淡,终于只能御剑回府。

喜宝给我用鎏金盘打来温水洗手,见我神色不明,又说:“少爷昨夜又没睡好?那我今晚陪在少爷房里?”

我困顿地摇摇头,不想叫家仆知道我被人奸淫一事,含混糊弄过,从水中抬手让家仆细细擦干净,嘴硬道:“我又不是小孩,只是做噩梦罢了。”

喜宝吐吐舌头不讲话,三两下收拾好退下了,我一面思量一面捏着自己的指节,末了又凝神捻决,待布下禁制,到金丝楠木小几前,翻出残卷来看,笃定主意一夜不睡守株待兔。

而这一夜仍旧不知何时被人魇入梦中,我未上榻,那人便也不抱我上榻,只是将我抱在他怀中,侧首轻咬我的耳廓。

“呜呜……”我呜咽着幽幽啜泣,发出的呜咽像猫儿,丝丝缕缕,细不可闻。

“少爷怎么如此不乖,不叫你见师弟,你便去找师尊……”

他声音喑哑低沉,暗藏疯狂的怒火,我瑟缩着躲避,被他一口咬在耳垂上,尖锐的虎牙直陷入软白的肉,见我疼得浑身发抖,才松了口。

他另一只手到我双腿间,解开玉带,亵裤,顺着滑嫩的皮肉一路向下,我那花穴被操得红肿发红,再经不得碰,哆嗦着掉出眼泪来,“不,不,疼……我疼……”

“对不起,少爷。”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像真感到万分愧疚一般,另一只手圈着我的肩膀,埋首在我肩上,侧头去嗅倾泻而下的青丝。

“今日本想饶了少爷,可少爷这般不乖,却得要惩罚才行啊……”抱着我的人在耳边轻道,“少爷让我操这里好不好?”

粗糙灼热的手指向下,落在雪白臀缝间的另一处紧闭的穴口,我无法挣脱梦魇,亦听不清身后人的声音,只能短粗地呼吸,本能挣扎身上的束缚。

他一用力,将我像把尿的孩子一般抱在怀里,云衫一件件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臀丘和双腿。

双腿间的软红微肿,一碰就抖,来人的手指便向下滑入臀缝,在紧闭的粉穴上轻揉,许是那穴口太过紧致,来人便到桌上小几的茶碗里一沾,手指带着甘甜的茶水又到穴口。

陌生的侵入感让我无助地哆嗦,可退无可退,后穴被人强硬地插入手指,火热的肠肉瞬间细密地纠缠上去,紧紧裹着侵入的手指。

“出,出去……呜……”呜咽声轻柔而痛苦,惊慌失措。

“嘘,少爷,别动。”梦魇中的人侧首吻我的耳廓,面颊,另一只手向下握住我因为惊恐软绵的子孙根。

他动的缓慢,待我的身子从初时的紧绷僵硬到最后因为泛起的快感而酸软时,便又插入一根手指埋入粉色的穴,抽出,插入,抽出,又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