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闭着眼,舔着唇边柔嫩的花穴,直到甜液沁在舌尖,无法控制的破坏欲在四肢百骸里流窜,让他忍无可忍,只剩下脑后的沉闷声响。
少年松开手,谢辞浑身发抖,显得可怜脆弱,须臾,阿柒俯身到谢辞的身上,低头盯着他家少爷的漂亮的面孔,今夜他要做不一样的事,要做惩罚谢辞的事。
他伸手捏着少爷的下巴,那柔软的嘴唇被迫分开,谢辞皱着眉,无助无力,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张开唇瓣,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舌来。
谢辞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是如此厌恶阿柒,而阿柒从来不愿强迫谢辞做任何他不愿的事。
少年沉沉地想,破坏欲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他尖锐的虎牙蠢蠢欲动,发酸,随后,他倾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送到谢辞的面上。
少年人的性器粗硬膨胀,青筋鼓起,在另一人精致漂亮的面上显得极具威胁性,阿柒盯着谢辞的眉眼,随后,将粗大的龟头按进灼热的柔软之中,性器的深入让谢辞珍珠般的牙齿轻轻刮过他的鸡巴,带来灼灼的疼痛,阿柒无法控制地喘息。
越来越深,阿柒低低地喘息,谢辞开始无助地挣扎,花瓣一样的唇被撑开,让他难以呼吸,只能无助地想要摇头甩开这一切。
“少爷,别动……”阿柒低低地警告,他沿着谢辞的下颌抚摸,将他家少爷的嘴巴捏成一个漂亮的圆形,让他再合拢不了双唇。
如果谢辞在此刻醒来,或许会大惊失色,他家少爷丢掉他就像丢掉一条无用的狗,即使阿柒再努力地讨好甩尾,谢辞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谢辞不会为狗舔鸡巴,阿柒低低地笑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谢辞呜咽着掉出眼泪来,他难以呼吸,无力挣扎,漂亮的面孔染上靡丽。
阿柒的鸡巴太粗大,无法全塞进去,谢辞的唇角被牵扯得发红,衬着他晶莹的泪水,显得格外可怜,阿柒深吸了一口气,他浅浅地抽动,终于,在谢辞面色越来越红时,将自己的性器从柔软炙热的口腔里抽出来。
“疼,呜、呜……”谢辞呜咽抽泣。
阿柒怔怔地看着他,无法抑制自己左胸口灼灼的疼痛,他牵起唇角,呢喃着“我错了”,“对不起”,随即牵起谢辞的腕子,掌心里握着另一人润白的手指,控制着谢辞的的手开始上上下下地安抚起另一人的欲望来。
红润的性器在素白的掌心里难以握住,一进一出,显得淫靡至极。
当他终于把这谢辞的手射在后者漂亮的面孔上时,阿柒发出的低吼是低沉的,甚至是痛苦的。
他一动不动,炙热的鸡巴在谢辞的手中鼓动、发热,又热又浓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谢辞的面上,顺着他的眼窝落下,染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染在红润的唇瓣上,浑身都是阿柒的味道。
另一个年轻的少年则终于笑了,像餍足的猛兽,少爷是他的,是他的。
日光映在眼皮外,照出一团团红彤彤的光,我艰难地睁开眼,浑身发抖,嘴唇酥麻胀痛,而双腿间,双腿间我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在瞧见雪白的双腿间深红色的齿痕时,眼前一黑几近晕眩。
“谁,是谁”
愤怒至极之时,便忍不住伸手将周遭的东西全丢下床去,破碎的记忆只停留在方玄清温润的模样,便再忍耐不住,大声喊着喜宝的名字。
“方玄清呢?方玄清呢!让他滚出来”我气得口不择言,从榻上批着云衫胡乱套好亵裤就要下床,脚尖刚一触地,便被腿心的痛楚刺得浑身一颤,几乎跌倒在地。
喜宝大惊失色地进屋,见我如此模样也吓了一跳,“少爷,少爷,怎么了?”
“方玄清呢他竟敢,竟敢让他滚出来!”我气得大脑一片空白,被喜宝扶着才站稳了,家仆不敢看我,只低着头道:“方公子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