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想法非常的理所当然高高在上,让辞宝心寒了。
就好像顾庭雪也喜欢说辞宝笨,但是很多坏事也会陪宝宝一起做哈哈哈
107、谢辞一脸蒙圈中
待到我与温庄主告别离开,云衡仙君也再未出现,像是真被我的那句话说服,不愿欠下世间情债,与我想象的一样干脆利落地一刀两断了。
再回峰里,恭敬拜见了掌门,我便御剑飞至住处,小居与我走时并无多少差别,可眼下一看却直生出一股恍如隔世的感触来,越过龙爪槐,有当值的弟子见我便叫师兄,我摆摆手,端往里面走。
刚到门口,便听到一声“少爷”,家仆喜宝已经从小院里惊喜迎来,忙前忙后为我卸下行装,前后一番嘘寒问暖,到正厅递上茶水,端上点心,我呷了口上品清茶,终于困顿得伸了个懒腰,吩咐喜宝做我最爱吃的点心,每样都两品端上来。
“哎!”喜宝滴溜溜应了,又端着点心盒说:“少爷先吃这些。”
我点点头,饮茶品点好不惬意,他正往外走,我又想起什么,下意识开口:“雪球呢,阿柒把它抱到哪里去了?”
我那家仆止住脚步,面露难色看我,“少爷,阿柒不是被少爷送去药王谷了吗?”
我猛地闭上嘴,暗恼一阵,道:“雪球呢,把它抱过来。”
喜宝似是有些苦恼地揉了揉额角,苦笑道:“少爷,雪球性子野,抓不住,其实……其实好些天都没见到它了,我这就差人去找。”
我一怔,想起只毛绒的一团粉白,我在时每日叫阿柒好生拿生肉喂养着,调养得十分肥壮,怎的还是养不熟的小畜生,便悻悻地捻起糕点来吃。
喜宝手脚麻利,很快便布好我爱吃的小点来,见他站在一旁看我,我便摆手叫他也坐下,喜宝脸色涨红,憨憨摇头,我噗嗤一声笑了,责骂他不懂变通,明明与我一同长大,怎么这般愚直,见我骂他,小奴才便只是笑。
“对了,少爷离开时,药王谷管姑娘来过几封信,都给少爷收好了。”喜宝忽然想起什么,从偏房柜中翻找,片刻后拿来几封信来。
我叫他撤了桌上饭食,拆开几封信来,目光顺着那信纸往下,越看胸中越是一阵冰凉。
“谢兄亲启,前日阿柒苏醒后便不吃不喝,一时不察便从谷中离开,师父差弟子们去找,只在残崖边找到破损的衣物,那崖下全是野狼灵兽,危险异常,我们已叫弟子下到崖底寻找,若有任何消息便会告知谢兄。官奴。”
“谢兄亲启,这周仍未找到阿柒,是我照顾不周,明日我求师傅去崖下寻找,定不放弃。官奴。”
“谢兄亲启,今日与师兄们下崖,只找到阿柒破损的衣物,我……是我对不起阿柒,对不起谢兄。官奴。”
我翻看那最后一封信的日期,越发心惊,喜宝正从外回屋,见我恍恍惚惚面色苍白,吓了一大跳,便问我:“少爷,你怎么了?”
我一抖,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不知涌起后怕还是懊悔,只咬咬牙,抬起眼看喜宝,声音虚浮地说:“阿柒好像……好像……”
我不愿说的那么直白,只从官姑娘的信来看,那少年孤身一人离开药王谷,他没有半分修炼,如何在坠下惨崖后求得一息生路,想来如今早被狼群生吞活剥,化作齑粉了。
喜宝面色也变得苍白,一言不发,我眼见那三封信上墨迹愈发心惊,深吸了一口气,像安慰喜宝又像是安慰自己,喃喃道:“阿柒如此不服管教,如今横遭此难,自是不怪我,也不怪管姑娘,怪只怪他……顽劣不化。”
口上这么说,心中却一阵恍惚与茫然,我咬了咬牙,将信纸丢给喜宝,再不敢看,道:“拿去烧了,这几日再抽空下山买些纸钱,说到底他投奔到谢府,是与我谢家有缘,再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