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不够,不够。
他想起谢辞勾引他的神情,想起谢辞自作聪明地舔他的唇,想起谢辞与他师弟不清不楚的关系,想起虎宿对谢辞的痴迷与执着。
一团怒火和黑暗的欲望在仙君的心底聚集、扩大。
不知不觉男人已将谢辞全抱进了怀里,极具占有欲地圈着他的细腰,扣着他的脊背,让他无处可逃。
即使侧过头霸道强势地吻着这漂亮笨蛋张开的红唇,用饥渴残暴的方式吮吸那其中香甜的津液,也完全、完全不够。
“呜呜……”这吻开始变得凶狠和冲动,谢辞本能地挣扎,微微皱眉,只是浑身绵软使不上劲,不过给吻着他的人心中平添了一把烈火。
他不该被这般恶毒轻佻空有美貌的蠢货吸引,不该步步退让,不该纵容这蠢货破坏他的规则。
他得停下来。
可与这仙人心中努力维持的冷静自持不同的是,他的性器早不知在何时变得滚烫硬挺,气势汹汹。
贪婪地想要操进怀中人的身体里,想操开他勾引人的软穴,想进入他的身体,进到最深处,然后在那里留下标记,操到他怀孕,操到他再也不敢去勾引别人,让他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停。
停下来。
云衡君沉沉地叹息,收紧了双手,眼底黑暗的光芒明明灭灭。
坠兔收光,夜色将尽,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做了个难受又可怖的梦,唇上火烧火燎,伸手去摸,酥酥麻麻又有些疼,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
“嘶……”我痛得哼哼,扶着身下的床榻起身,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几秒钟后,才意识到我竟睡在仙君的榻上!
再环顾四周,并未见到那人的身影,我松了一口气,安然地躺回竹榻,心道反正那仙君不知去了哪儿,眯一会儿再起来修炼,便揉了揉自己的唇,安然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天边已是一片大白,我心中一惊,忙不迭爬起来洗漱整理衣衫,唯恐从屋里出去撞见仙君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
从内室里跌跌撞撞地离开时,却没瞧见往常在院中打坐的仙君,我一怔,这时,就见一个小童子正哼着歌弯腰照料花圃。
“箬桃?”我开口念她的名字,那小仙童抬起眼看我,兴奋地就要朝我扑过来。
“谢公子!”她几步飞奔到我面前,又生生停下了脚步,说:“云衡君不让我碰你……呜呜……”
我眨巴着眼睛不懂她的意思,不过眼下也顾不上细想,转而问道:“你可曾看到仙君?”
“他走啦。”箬桃抱着琼花看着我,嘟起嘴巴说:“昨天夜里就一脸生气的样子走了,好像已经离开流云峰了……”
“啊?”我惊得瞪大了眼睛,心中一慌,赶忙回过头去屋里看案几上誊抄的心法,箬桃一蹦一跳地跟在我身后,却不敢进里屋,只趴在门口偷偷看我。
案上的心法果真没有抄完,几页墨水污染了宣纸,到快睡着时像鬼画符般留下了些潦草的字迹。
我如遭雷击,他,他是被我给气跑了吗?!
作者的话:仙君:最后再挣扎一次
下一章上肉(ˉˉ)
98、是你先弃我而去
天色阴沉,乌云仿佛就沉在头顶,将天空压的很低很低,狂风掀起密集的碎雪,让面前的的道路更加逼仄难寻。
我低低地喘息了一声,一旁的方玄清停下脚步,转过头看我:“师兄,还能走吗……”
我浑身冷得直打哆嗦,便道:“方师弟,如此找下去不是个办法,你先御剑寻到路,再找人来。”
方玄清转头望着我,此刻我已是又累又冷,心底又是懊悔又是恼火,却到底只能咬咬牙咽进肚子里,还要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