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景突然觉得有些焦躁,他压抑住想将手中的药膏盒子捏烂的冲动,看看手机,道:“十点多了,那人要应该回来了,你现在去蹲点刚刚好。”
这是不想回答了。
沈时卿点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洛景的肩膀。
空间一下子沉默下来,安安静静。空气逐渐变得有点稀薄,尖锐的耳鸣撕扯耳道的皮肤,什么也听不到了。直到一两点低低的呻吟声穿破绷紧的神经,洛景从这种窒息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看敞开一条缝的卧室,拿着药膏进去。
床上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表情皱皱巴巴,额头和脖子已经出汗了,估计退烧药在发挥作用。他俯身,将耳朵凑上去,听到秦桥在嘀咕什么“混蛋”、“讨厌”。估计是在骂自己,洛景捏了捏他的脸颊,别说,还挺软。
他拆开药膏,掀起薄被,将秦桥的裤子褪下来。腿间肉乎乎的阴唇被冲撞的泛红,扒开之后,藏在里面的阴道口外的一圈肉都肿起来了。清凉的软膏挤到中指,沿着外面涂抹。
外面涂抹均匀了,洛景两指扒开小唇,中指缓缓伸进去,一进去,媚肉就吸咬着缠上来,挤压指肚,因为在发烧,比平时更热更暖。
“唔......”下体的不适感让在梦中的秦桥闷哼出声,动腰想扭开,手指却仍然坚定地往里面深入。
洛景将中指整个都探进去,压抑住想要用力抽插的冲动,将药膏一寸一寸仔细抹上去。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一道水痕,手指都水打湿了。
真骚。
涂完菊穴的之后,洛景抽了几张纸将手指的水擦干净。阴茎早就已经充血变硬,想到早上被骂是“只会发情的牲畜”,虎牙又有点痒。
因为无意识地乱扑腾,秦桥上半身的被子也滑开,露出左边的手臂。洛景想给他掖进去,却发现手下的皮肤有些凹凸不平。
小臂的侧边有两道半圆弧形的疤痕,在一片光滑中显得格格不入。弧度一上一下,几乎可以形成一个圆形,是被人咬出的齿痕。疤结的皮肤薄薄一层,皱皱巴巴,可以看得出来,咬的人下了十成十的力气。
洛景细细摩擦,看看这片咬痕,又看看秦桥的脸。恍恍惚惚,后脑勺有些痛,刻意压抑的回忆在咕嘟咕嘟冒气泡,蒸腾到半空中一个一个破碎掉。
像电影闪回一样来回转,只有模糊到不行的片段,凝聚不成具体的影像。唯有几个只言片语能勉强分辨出来。
“嘶.....你神经病啊!你咬我干嘛!”
“你咬我干嘛....”
耳畔响起的声音和记忆中的重叠在一起。秦桥不知何时醒了,睁眼就看见那个小混蛋咬在自己的胳膊,牙齿和老旧的伤疤重合在一起。但没用力,就是用在轻轻地磨蹭。
洛景如梦初醒,看着被自己的牙磨红的皮肤,问:“你这疤哪来的。”
是好多年前被从医院里的跑出来的精神病咬的,秦桥心里默回,但是说起来又怕他问东问西,麻烦,便扯了个谎:“被家里的小孩咬的。”
他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现在还有点晕晕乎乎,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直接晕倒,看来这几天确实太累了。秦桥叹了口气,这个时间洛景大概率已经吃过饭了,不知道他今天说的还是否奏效。
但是仔细想想,确实太草率了,一切的发生都太过混乱。
“我还是把钱还给你吧。”秦桥说。
洛景将目光从齿痕移到秦桥脸上,看了半响,拿过手机,又往他的卡号里打了三十万。“今天不算,明天开始,一个月。”
“......”秦桥傻眼了,小声问:“真的只需要做一个月饭?”
看Beta小心翼翼的样子,洛景舒展眉头,恢复了早上的调调。靠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