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是不习惯的,他动一动就感觉会挤到萧景元,但太子又不肯放他,两个人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实在亲昵。

暴雨如注,偶尔混着闷雷,玉春放下笔看着窗外,屋檐下落雨如水帘,外面的景色都被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显得朦胧而静谧,玉春转过头看一眼萧景元,发现他不知何时放下了文书,靠在椅背上像是已经睡熟了。芋ó圆ù玛丶丽苏更新

玉春的指尖轻轻抵上他微微蹙起的眉心,见他终于将眉头舒展开来才转过身,继续写自己的字。

他只正经写了一会儿,课业完成便开始胡乱在宣纸上画了几笔,又像是想起些什么,在萧景元的名字后面写了一长串看起来像符文的字,乱糟糟像小蛇在爬。

写着写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萧景元不过睡了半个时辰,他近日一直往返山里,跟着宋影青这半个大夫替玉春找蛊虫,有些毒虫只在早晨露水未干时出现,捉起来难免费时费力,宋影青还笑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太子居然有一天会来山里抓这些东西。

彼时萧景元正抓了只蝎子放进瓦罐里,闻言淡淡道:“大约是你还没有遇上愿意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人。”

他朝宋影青掠一眼,“宋先生觉得呢?”

宋影青被他噎了一下,心想太子现在真是好强的攻击性,果然老房子着火惹不起。

萧景元常年休息不好,虽说现在玉春陪在他身边已经好了许多,但一夜睡三个时辰也就足够,更别提只是小憩,他醒时玉春没注意到,伏案握着笔吭哧吭哧不知在写些什么,忙得倒是热火朝天。

他倾身去看,这一动玉春自然也知道他醒了,连忙用手去挡,又想起萧景元应该看不懂自己在写什么,便光明正大地给他看。

直到他靠在自己耳边慢慢念了出来。

“萧景元欺负人……王八蛋,烦人精……”太子笑着道:“我看看眠眠还写了什么骂我的话?”

“那天晚上就这样骂我的,是不是?”

玉春恼得面红耳赤,胡乱将纸揉成一团扔开,支支吾吾道:“殿下怎么认识的……”

萧景元掰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自然是特意去学的,不过学得不精,只看得懂骂人的词。”

他状似伤心,低声道:“我平日里待眠眠不好吗?怎么竟因为这个还记恨上我了?”

玉春连忙解释,“不是,我只是闲着无聊随便写的,”他又伸长胳膊去把宣纸拿过来,“上面还写了旁的,有西南当地的祝祷词,我怎么会记恨殿下……”

他这个样子弄得萧景元都有些不忍,只能说玉春实在太好骗,又或是他平日里装得太好,萧景元捏着玉春的手指慢条斯理地道:“怎么罚眠眠呢?”

玉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萧景元搂抱着从坐在他怀里瞬间变成了趴在椅子上,两只手抓着椅子的一侧扶手,膝盖则跪在萧景元的腿侧,完全是一个跑都跑不掉的姿势。

他还不知道萧景元要做什么。

直到衣衫下摆被撩开,屁股上“啪”地挨了一巴掌的时候玉春才反应过来,像是不可置信,“殿下……”

萧景元一手横过他腋下将他抱住免得乱动,另一只手在玉春臀肉上轻轻揉了揉,又是不轻不重的一下,“眠眠不是说我坏心眼吗?”

“这才刚开始呢。”

玉春挣扎着动了几下,腿却受限使不上力气,萧景元控制着力道打得并不重,只是连着几下玉春很快就觉得屁股上的肉都麻了,他紧紧抓着椅子扶手想要往前爬,可惜椅子再宽敞也不可能容他跑掉,萧景元脱了他的亵裤,掌心再碰上去,玉春两瓣屁股白里透红,像才成熟的桃子肉。

手底下的肉被打得都有些发烫,萧景元单手握着玉春的腰,像抓着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