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其实该听的也没认真听,只是这会儿语气相当无辜,让萧景元半句都不舍得说他。
萧景元找帕子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打湿巾子给玉春擦脸上的水痕,“不脏的。”
他亲亲玉春潮漉漉的眼睛,“不是尿了,是你太舒服用女穴泄了身。”
玉春被他亲得睫毛一颤,含混地道:“哦……”
他难得又有些局促,视线到处乱晃,看看太子还没消下去的欲望,又看看自己,连忙要把自己的亵裤给拽上来。
又把外衫的下摆拍一拍整理好。
萧景元瞥见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道:“眠眠还要不要摸了?”
玉春连忙摇头,他有点害怕刚刚那种突然袭来的快感,像是没有任何准备就裹进一场风暴之中。
萧景元也只是逗他,玉春却有点过意不去地道:“殿下怎么办呢?”
他是好了,但萧景元看起来离好了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就这么回府。
他又道:“要不我也给殿下摸摸?”
玉春想的是礼尚往来,完全没想过自己这话会招来什么后果,萧景元也没想到他会说这话,顿了一瞬笑着道:“好啊。”
玉春试探着伸出手,蚂蚁爬似的一点点钻进他衣裳里头,萧景元也不催他,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腕子上垂着铃铛的小银镯也发出轻微的响声,而后铃铛剧烈地晃了一下,萧景元眼疾手快地抓着他要收回去的手腕,神色竟然隐约带着几分委屈,“眠眠要食言吗?”
太子妃脸上一片空白。
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先前刚成亲的时候,嬷嬷经常催他和太子圆房,玉春被催烦了,有时候就很想直接问问太子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件事给办完。
但现在他+-4-4+不敢问了,也庆幸自己没问出口。
玉春脸上烧得通红,被烫的,掌心碰到一个好大的东西,他的手被萧景元握着,进不得退不得,只是柔嫩的手掌抵在上面,被蹭得满是黏液。
“没有……”玉春垂眸小声道:“我没有说话不算话。”
他努力回忆那天晚上太子是怎么做的,手指握成个圈套在上头,又包不住,不得章法地上下弄了几回,萧景元被刺激得不轻,见他一心一意地低头忙活,看着认真,实际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小银镯一晃一晃,耳边银铃声作响,萧景元呼吸粗重,盯着玉春垂着的长睫看。
玉春没多久手就开始酸了,他很想换另一只手上去,但又微妙地感觉到萧景元现在还不够舒服,也不敢吱声,倒是萧景元最后实在被他这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撩拨得实在受不了,轻叹道:“抬头。”
玉春忙得额上都出汗了,他手上活是真差,没有半点经验,萧景元一只手抬着他下巴亲上去,另一只手包着他的手一起动作,玉春的手是软,但并非没有茧子,铃铛声越来越快,玉春被吻得快喘不过气,刚被擦完的眼泪又不自觉地往下掉。
不知怎的,他有点害怕这样的萧景元,像是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理智也不想顾虑一切外在,只是顺从自己的本能一般像他讨要一切他可以给的东西。
可是他又为此心动。
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欲望由他而起,最后也落在他身上。
他想要萧景元快乐一点。
在很多时刻,玉春在几乎窒息的片刻中想,明明他们成婚才很短的时间,但自从开窍后他却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很多个为萧景元动心的瞬间,好像他们之间就由这些零碎的又动人的刹那累积起来,最终汇成一种更可怕的,他现在还不知该如何理解的情感。
玉春下唇一痛,他尝到一点血腥味,萧景元的舌舔掉他唇上溢出来的血珠,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