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生气了,可他生气的样子好性感,板着脸大他的屁股,手掌打在臀肉上啪啪的响,清脆又大声。他撅高屁股趴在衣服上叫的厉害,打的越疼身体越是饥渴空痒,小穴不停冒水,屁股都快被打肿了,他那时好像是哭了恳求雄主操进来。
“怎么流这么多水,打两下屁股就想挨操了?你还是个将军吗,跟个发浪的雌兽一样,就这么给我丢人现眼?”
雄主狠掐着他的腰,怒骂着操进他小穴里。
“我是雌兽,我是您的雌兽,您操死操我吧雄主。”
他似乎晃着屁股叫了这样不要脸的话,但又好像不止如此,他还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东西,求雄主现在把他肏死。
雄主真的这么做了,整个晚上,任他叫的嗓子都哑了还在操他。
他是故意惹雄主生气,故意找打找挨操的,他不想再雄主脸上露出那种失落难过的神情,所以一直缠着他,雄主也没放过他,变着各种姿势狠操了一晚上,直到天都快亮了才放他睡过去。
真是疯狂又香艳的一夜,想到这儿克莱德窘迫的用手抹了抹脸,幸好现在雄主不在,好让他恢复点可怜的自尊心。
昏暗的巢穴里,克莱德坐在树叶和皮肤铺成的床上,揉着自己胀痛的胸,这样根本没用,越碰越疼胀的更厉害了。
克莱德也没有别的办法,索性不管了,反正疼的不厉害,忍着就行了。
巢穴里面暗的不像白天,克莱德摸摸衣服地下铺的厚厚的树叶,轻轻一按就压下去一些,发出沙沙的挤压声。
等他把四周都研究了个遍,缠在一起的枝干突然动起来,巢穴的侧面伸展开,露出一个洞,穿着单衣的佐恩从外面飘进来。他带回来不少红色的野果,身后还飘着一个凝结在一起的水团。
他进来后,树枝又缠在一起把巢穴封闭起来。
“雄主。”
“怎么醒了,再睡会吧,你昨天睡的那么晚,我以为你今天要睡上一整天。”
佐恩见克莱德坐在那里,披风盖在腰上,露在外面宽肩窄腰的麦色身体上满是红印和瘀痕,惨不忍睹,强悍的躯体被欺负成这样,每一寸都透出淫秽的狼狈。
提起昨天克莱德就发窘,温顺的说,“后背疼,睡不着。”
佐恩放下野果,坐在他边上压得底下的树叶沙沙直响,“伤口又疼了,现在还疼吗?”
“现在没事了。”克莱德顿了一会,迟疑的说,“雄主…”
“嗯?喝水吗,这个果子很甜,我刚从森林里摘的。”
“我胸有点胀,”克莱德有点不好意思看他,小声说,“应该是....有奶了。”
克莱德放下遮在胸前的手,佐恩以为是昨天把那里咬疼了他才捂着,可露出的结实胸部现在胀的圆滚起来。
军雌本来胸就大,但再大也是轮廓分明的胸肌,如今成了麦色的发面馒头,倒不像女性的乳房那样向下垂落,而是高高的鼓着。加上胸肉昨夜都被咬出血了,红肿的乳粒今天本来就该恢复了,可这会儿红的像熟透的朱果,乳晕都撑的张开了些。
“怎么大了这么多,”佐恩盯着他惊叹道,“有东西流出来吗?不是我咬疼你了?”
“没有,就是有奶了,胀的厉害。”克莱德低头看看自己,又望着佐恩,不好意思,又像在邀请他,“有点难受,我弄不出来,雄主您帮我一下好嘛。”
佐恩掂了掂胸肉外侧最圆滚的地方,触手果然硬的厉害,他扶着雌虫躺好,克莱德乖乖躺下任他摆弄。
“我给你揉揉,疼了告诉我。”
克莱德点了点头。
涨奶的胸部热的发烫,佐恩的手又凉,刚摸上去克莱德就轻颤一下,抿紧嘴唇把头转向一边。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