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无人的小巷里,悄无声息的用精神力飞回飞行器。
回到战舰的休息舱,像往常一样,里面黑漆漆一片,只亮着一盏小灯,克莱德还没醒。
大床上隐约能看见一个起伏的人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的正香。
佐恩把买的东西放到桌上,一片昏暗里轻手轻脚的脱了外套鞋袜上了大床。
刚躺下,克莱德就翻身贴过来。
“您回来了,今天去哪了?”
他还没清醒,声音像闷在水里传不去一般,张张嘴只发出一串微弱的气泡,沙哑,飘散,一戳就碎。
“在附近走了走,”佐恩捏捏军雌的后颈,“我买了早饭回来,你喜欢的灌汤包和豆浆油条,起来吃吗?”
克莱德用鼻子蹭着他的衣服摇头,两手张开环住佐恩把他困在怀里,一个劲儿的蹭他。雌虫身上睡的暖烘烘的,露出的宽厚肩膀上布满虫纹,那些纹路如纹在身上的图腾般凶悍,克莱德跟凶猛的野兽黏在主人身上,张着能把人撕碎的尖牙,发出粗粝的呼噜声举着毛茸茸的大爪子踩奶撒娇。
他摸摸军雌的后背,健壮的肌理下,雌虫背上起伏的线条似丘如谷,皮肤好的能吸住手,军雌任他抚摸揉捏,半点也不反抗。
佐恩温声哄他,“不想吃?那明天我买烤面包和培根?”
克莱德睡的蒙蒙登登,想了想说,“想吃烤红薯,三文鱼蘸辣椒酱。”
怀孕的缘故吗,这是什么奇怪的口味……
佐恩心想。
“好,”他答应道,“困就接着睡吧。”
克莱德大几率会抱着佐恩继续睡,少数情况下他会从毯子里钻出来,赤裸的翻到佐恩身上亲他,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让他揉。
佐恩发现克莱德睡的迷糊的时候比平常更主动,更坦诚,想接吻就上立刻来亲,不让他走就翻身上来压住他,不会跟清醒时一样顾虑这样做是不是合适。
等亲着亲着俩人都硬了,克莱德就张开长腿环住佐恩的腰,用湿了的下体蹭他,那样的话起床时间会延后一个多小时,如果一个小时不够,再延后一些也无所谓,时间很宽裕,他们现在像放了一个长假,不需要工作,不需要按时打卡。
等他们起来慢悠悠的起床,慢悠悠的吃饱喝足后,剩下的时间佐恩就带着克莱德出去玩。
上到豪华饭店,下到街边小摊就没有他们不吃的,除了吃就是到处乱窜。
他们在群山里漫步呼吸新鲜空气,摘树上的野果;他们在阳光下,看被风吹动的麦田;他们在海底,看成群的大翅鲸从头顶游过。
他们站在陡峭的悬崖边上,俯瞰拍击的海浪和壮阔的海岸线,享受海风吹拂在脸。
周围全都是鸟,克莱德看着它们呼扇着翅膀飞来飞去,佐恩知道他想自己的翅膀了,于是拉着他从极高的悬崖上一跃而下,用精神力带着他和鸟群一起飞翔,飞过看不到头的青草地,下面是黑的牛,黄的马,白的羊,浩浩荡荡奔驰在蓝山绿草间,从薄暮,至黄昏,由黄昏,至黑夜。
他们还去了游乐场。
两个身高出众的大爷们儿混在一群女生里面排队玩旋转木马是件挺尴尬的事,尤其是他们手里还举着彩色棉花糖。
他们还做了两遍号称最刺激的过山车。
第一圈下来佐恩都快吐了,克莱德一点事儿都没有,他不信邪还要坐一遍。
于是第二圈.....佐恩真的吐了。
克莱德依旧眉头都没皱一下,笑着拍佐恩的背问,“您还玩吗?”佐恩吐的抬不起头来连连摆手。
到了圣诞节那天,他们去了一个非常热闹的大城市。
这一天街边的店铺都装饰一新,门外挂着冬青环装饰着铃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