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我不是有意来打扰或是要强行带您回去,今晚有大宴,您答应了要参加,我才来接您。”q_u\n715022}69
“我记得,”佐恩在琴弦上抚摸了一遍,站起身把吉他轻轻竖在凳子边,“我在等你来。”
克莱德望着那把吉他,样子跟卢琴很像,声音却不一样,即便他对音乐没什么天分,也能听出雄主弹这把琴时音色更顺畅。
他想起不久前刚从昏迷中醒来,劳伦斯坦白一切时说。
“萨鲁丁把您的翅翼包成礼物送来,盒子里全是血,殿下当时的表情特别吓人,什么都没说就把手里的琴砸了,突然砸的,都断成两截了,我们谁也不敢说话。”副官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说雄主一向温和,即便是生气也不像当时那样,吓的人心惊胆颤。“赫尔曼队长后来把断了的琴拿走想修好,后来也放弃了,摔的太厉害,琴弦接不上了。”
那把卢琴雄主珍藏多年,克莱德无数次看他亲手擦拭,在窗前调音弹奏,克莱德没法想象雄主把琴砸断时的心情。
“你很喜欢这把琴吗,看着有些旧,”克莱德看着那把吉他说,“您原来的琴坏了我们去买新的吧,肯定有更好的,我们买下所有的吉他,还有谱子,您想弹哪个就弹哪个。”
“所有的?”佐恩温和的笑起来,“都带回去家里可放不下。”
“那我去新房子,”克莱德理所应当的说,“肯定有地方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