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佐恩回答,“它们做了什么我都能感觉到,可以说我们共用一个大脑。”
通感。
原来如此。
克莱德看向雄主腿间,军裤和腰带束缚着挺立的器物,粗大的鸡巴在库管里很是憋屈,它的主人似乎也不打算管。
克莱德张开手附在雄虫胯下明显的挺立上,佐恩细微的夹了夹腿。
军雌的嗓音低沉磁性,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绵软,摸着佐恩的胯下,“那刚刚,到底是它们想欺负我,还是您想欺负我?”
“是我们想欺负你。”佐恩笑的弯了眼睛,“它们是我的一部分,它们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
克莱德隔着军裤揉捏鸡巴的柱身,“它们在我身上黏个不停,缠的我除了挨操什么都不能干,拉都拉不开,这也是您想做的吗?”
“当然,”佐恩攀着肩膀把克莱德拉到跟前,细密的亲吻脖颈,“区别就在于我能克制,它们不能。”
“为什么要克制。”
克莱德解开他的腰带,刚拉下裤子,硬邦邦的鸡巴就弹了出来。
佐恩粗喘了一声,低头埋到克莱德胸前,“不克制怎么办,把你关在这里,锁在床上天天操你?我怕伤着你和虫蛋。”
“怎么不行?”克莱德半压在他身上,握紧柱身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人类是很脆弱,但是雄主,我不是人类,虫蛋也不是。孕囊闭合就是对虫蛋的保护,除非您用手臂那么粗还带倒刺的东西强行捅进去,”他失笑说,“那虫蛋可能真没了。”
粗硬的柱身在掌心里拨动,那东西已经完全勃起了,流出的腺液沾了满手。
佐恩埋在雌虫布满鞭痕的胸肉里低哼一声,抓着克莱德的手臂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黑色的居家服被触手撕的不成样子,佐恩把克莱德扒的精光,脱下裤子时上将很配合的抬起腿方便他脱。
佐恩脱了自己身上的军装扔到床下,避开腹部压在克莱德身上,撑在他头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