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在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知道他受了多少罪吗?不光是没了翅翼,受了伤。虫蛋发育迟缓,那些人打算另找雄虫代替你滋养虫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起码要试试看。”
“他很快就会被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雄虫轮奸。”萨鲁丁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对他来说可能不算是轮奸。因为被打了药以后,他以为所有的那些人,所有捅到他洞里的鸡巴,都是你。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萨鲁丁疯了一样的大笑,佐恩紧咬住牙,绷的脖子上青筋暴起,眼中崩发出金光。
“我问你他在哪!”
萨鲁丁被无形的力量猛地往前压去,力道大的要把他折成两断,额头狠狠撞在桌上!
咣!
萨鲁丁眩晕的发出痛呼。
额头上愈合了大半的伤口再次崩裂又流出血来,萨鲁丁双手被扣在椅子扶手上,要擦擦流下来的血都做不到。
血不断往下流,流进他脖子里,消失在罩袍中。
见佐恩发怒,萨鲁丁露出玩味的神色,抬起还在流血的头。
“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新手,”萨鲁丁说,“审讯不能从脑袋开始,你这样撞只会让我觉得头晕,头晕会减缓痛感,后面再怎么做我痛感都会迟钝。”
“别听他的,不要被他激怒。”佐恩耳朵里的通讯器中传来埃德加的声音。
佐恩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
“你告诉他,他是肯定活不了了,”埃德加说,“但是只要他说出来克莱德在哪,他的那些手下就不用死。”
佐恩的目光转向扣在审讯椅上的人。
“叛国罪是什么下场你心里很清楚,你这条命算是完了,你的手下们到是还有机会能活。”
萨鲁丁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终于被搅动起来,“你的话我能信吗,呢你不过就是个上尉。”
“你可以不信我,但是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埃德加军长说的,你相信他吗?”佐恩指了指玻璃外,“军长现在就在外面。”
萨鲁丁沉默了。
佐恩说:“刚刚埃德加军长告诉我,只要你说出来克莱德在哪,可以不张嘴,那些人跟着你算是遭报应了,明明能活命,又被你害死。”
萨鲁丁目光阴沉盯住佐恩,看得出他在思考,静默片刻后,又转头那面只有映出自己的单向玻璃,似乎想确定埃德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
审讯室寂静的大约有一分钟,萨鲁丁慢慢松下绷紧的身体,靠回椅背上。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全部都告诉你,他在哪,有多少守卫,里面是什么地形,你该怎么进去,我全部都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答应你能怎么样?”佐恩讽刺的说,“你是能从那把椅子上站起来,还是能再召集一群废物来围攻我们。”
“我确实不能怎么样。”萨鲁丁无所谓的怂怂肩膀。
“你们不会杀我,我呢,就接着闭嘴。来吧,就继续这样浪费时间好了。你就等那些人找到别的雄虫替你去安抚虫蛋吧,过不了多久,你那个脾气死硬的雌君怕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陌生人轮奸了。
因为你受了这种苦,你猜他被操的时候会不会害怕,能忍得住不哭吗,还是被轮过以后再也没脸见你了。”
佐恩动摇了。
萨鲁丁说得对,他们耗的起,克莱德能吗?
再拖下去,虫蛋发育迟缓,他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危险,天珈那些人为了虫蛋什么都干的出来。
萨鲁丁玩味的看着已经动摇的佐恩,嘴角咧出一个游戏开始的笑容。
“什么条件。”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