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哪次都没有这回这么狼狈。

克莱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呼吸困难令他全身的肌肉高度收缩,很快就达到了顶峰,窒息和高潮,痛苦和欢愉都被困在身体里,射出来时几乎没有感觉,只有逐渐黑暗离他越来越近。

放在以前他早就求饶了,这回却生怕打扰了佐恩的兴致,还极力的想要证明他可以,可以是与雄主并肩的雌君,可以是照顾他起居的雌侍,也可以当一个毫无地位的雌奴肉便器,只要佐恩想要他都可以。

等佐恩在他体内第二次射出来,松开掐住他喉咙的手,克莱德像被剪了线的木偶,躺在他身下大口呼吸着一动不动。

佐恩抱住一身脏污的雌虫去清理,克莱德被弄的玩坏的娃娃,还没从窒息中回过神来,夹不住体内的脏污,淅淅沥沥的从腿间流出,滴了一地。

浴室里,克莱德坐在马桶上佐恩拉过花洒给他冲洗,热腾腾的水浇在身上,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您还气吗?”克莱德突然说,声音还没恢复,听上去有些虚弱,“您还没消气的话,我让人拿别的东西来,鞭子,棍子,您想要什么?”

佐恩给没有说话,只顾着给他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我知道您生我的气…”

佐恩打断他,“是,你什么都知道,可再来一次还是会这么做。”佐恩语气平静的给军雌洗着头发,冲掉泡沫,“解除匹配的时候你一句话都没有,现在这是干什么。如果是因为虫蛋,你不必这样,我是他的雄父,只要是我应该做的是为了虫蛋好,我都会做。”

克莱德低下头一句也不再说了。

“擦擦吧。”

洗完后后,佐恩把一条大毛巾盖在他头上走出浴室,关上门留他一个人在那里。

隔着一道门两个人一个坐在里面,一个坐在外面。

佐恩仰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天花板呼出长长一口闷气,等他换好衣服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床和地板,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见克莱德出来。

佐恩敲了敲门,“还好吗?”

里面没有回音,他有些担心,推门进去。

克莱德还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头上盖着毛巾,浑身赤裸的坐在那里,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滴答滴答的在地上聚在一起。

佐恩用大毛巾给他擦头发,克莱德身上浸着水,触手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