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似乎想把这辈子的吻一次性透支出来,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强行捏开了佐恩的下颚骨,舌头长驱直入侵占了口腔。

佐恩被他弄得浑身都疼,嘴都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混在两个人的嘴里,克莱德情动难忍身体越来越热,渐渐的没有那么强硬了。

佐恩趁机挣脱了克莱德的手臂,一把推开他。

克莱德踉跄着后退,撞在走廊对面的墙上,靠着墙弯下腰剧烈的喘息。

佐恩揉着自己快脱臼的下颚,脑子乱成了浆糊,一时间无法面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需要时间重新理顺自己,想想克莱德的话。

佐恩逃一样的返回休息舱,把昏迷的赫尔曼扔出来,然后哐的关上门,延着门板抱着头滑坐在地上。

门外,克莱德看着躺着地上的护卫队长和紧闭的房门,无力的叹了口气。

………

说是冷战,其实是佐恩单方面的不说话。

一夜过去了,佐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比他坚定,比他勇敢,比他成熟一万倍的军雌。

被关在休息舱里的佐恩免不了胡思乱想,他一边坚定着自己的想法,一边又觉得克莱德的话没错。

似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怎么也转不出去。

守卫还在门外,不过每天都会有人来报告搜索情况,佐恩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克莱德依旧很忙,难得来了,佐恩也把人关在门外。

克莱德不逼他,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口,等着佐恩想明白的时候。

赫尔曼一连好几天没有出现,另一个贴身看着佐恩的护卫说,上将有时一整晚都在外面坐着。

佐恩听了心里难受,憋着一股气就是不肯见他,孰不知他这是自己跟自己较劲,把火撒在克莱德身上。

后来,赫尔曼回来了,对那天的事闭口不提,好像从来没发生过。

“殿下,上将还在外面您不见吗。”

佐恩不理,可半夜还是会偷偷打开门,见克莱德蜷着腿头埋在膝间就这么睡了。

他看上去真的很累,这样也能睡得着。

“这么大的战舰没个空房间吗,让他在这儿睡什么。”佐恩使唤着守卫把克莱德弄走了,又叫他的副官劳伦斯上校来。

“你倒是劝劝他呀,你看看他这个样子。”

劳伦斯很委屈,“殿下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说的话上将根本不听啊。”

冷战持续了好几天。

这天,劳伦斯从外面狂奔而来推开了休息舱的门,急的额头上全是汗。

“怎么了?”佐恩皱着眉头问。

“殿,殿下……”他气喘吁吁的,急的快要哭了,“上将,上将在指挥室晕过去了。”

佐恩腾的站起来,“怎么回事儿!”

“您快去看看吧,在医疗舱。”

佐恩走出休息室时守卫不敢让他走,互相交换着眼神,拿不定主意是否放人,把佐恩气无语了快。

“别拦了,我还跑个屁呀你们上将都这样了。他赢了他赢了,我哪也不去,就到医务舱看看他,你们跟我一块还不行吗。”

上将是真晕过去了,又不是装的,这可是他们和好的绝佳机会,劳伦斯赶紧让守卫撤了,“算我的都算我的,出了什么事,让长官砍了我得了。”

一路冲到医务舱,佐恩见克莱德脸色苍白还没醒过来,才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医生正给他做检查。

“他怎么了?”佐恩焦急的问医生。

医生把手里刚出来检查结果递给佐恩,指着里面的一行字说,“上将怀孕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冷暴力是渣男行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