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德难耐的咬着嘴唇,想抑制出声,手指大力的攥紧指节发白,他绷紧最后一根弦抵挡着,僵着身体承受来自身后的侵犯。
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佐恩戏谑的想着,扣着他精悍的腰更用力的拉向自己,满意的看着对方发出难耐的低吟。
还是昨夜的上将更可爱一点,无意识的声音,带着哭腔的求饶,腿还会缠在自己的腰上,起码不像现在这般僵硬。
被压在冰凉的墙上,克莱德发软的双腿就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就好像漂海中小船,随时都能被大浪掀翻。
他竭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不发出那么放荡的声音,于是张口便咬上了自己的手臂。
血液蜿蜒流下,鲜红的颜色在水中渐渐散开,看的佐恩一阵心疼。
哎,怎么这么倔呢…
佐恩默默又叹了口气,看着他手臂上流下的血迹,抽身退出来,克莱德失去支撑的身体慢慢滑落在了地上。
“殿下……我…”发觉雄虫的离开,克莱德惶恐道。
“我不喜欢勉强。”
本来轻柔的声音,在克莱德听来如此冰冷而厌恶,脑子一炸浑身的燥热好像突然消失了。
被厌恶了吗,才第二天就要被厌弃了…
看着克莱德颇为狼狈的垂头坐在地上,衣衫不整,满身印记,佐恩心中不忍。
昨夜因为发情期意识不清,那些魅惑的反应,介不出自克莱德得本意,现在控制不住的僵硬,不得不说,是还没有接纳和适应自己,他喜欢克莱德敬畏服从,又心疼他把自己放的过于卑微低贱了。
再次叹了口气,佐恩关掉了淋浴,拿过毛巾为低着头的身体擦拭水珠,脱掉了他粘在身上的衬衣。
“从前发情期也是这么忍的吗。”佐恩用尽量轻柔的声音问到。
扶着他站起来,带出了浴室。
新家的床比原来那个可要大的多,把克莱德放在自己身边躺下,盖上了薄被,自己躺在他身侧,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抚摸他的脊背。
一下,又一下…
意识到对方没有生气,而且在缓解自己僵硬的情绪,克莱德松下一口气,朝他蹭过去一点……
“有抑制剂的话其实没有那么难熬,殿下。”
发觉克莱德的靠近,佐恩伸过手,又把他宽厚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开始更加温柔的安抚他的身体。
“还叫我殿下?”佐恩轻笑着看他。
“对不起…雄……雄主……”克莱德叫的满脸通红,好像被那双眼睛蛊惑了一般看着他。
“刚刚害怕了?”柔和的发问,克莱德确错愕,没有想到雄主会这么问,抬头看向佐恩,见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让您尽兴。”看见克莱德暗了暗的眼睛,佐恩苦笑,这个把错都归给自己的傻瓜。
“你不需要道歉,是我粗鲁了,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我们只认识了几天,你对我抵触也是正常的,”
佐恩慢慢的让他怀里的身体放松下来,手一次次的从他的后背抚下,那带着神奇魔力的话语和爱抚,让克莱德真的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可是发情期不应该是痛苦的,你应该享受它,克莱德,应该你感受我,相信我。”
在过去很多很多年以后,那时候他们都已经有了两个虫崽了,克莱德还清晰的记得这一天,记得雄主说过的每一个字,记得他安抚自己的手,记得被他揽在怀里,记得自己的腰背上抚摸的触感。
明明可以不这么麻烦,完全可以不用顾自己的反应,可是雄主停下来了,耐心的安抚自己,这种被照顾,被尊重,被重视的感觉,是自己从没有奢望的,他从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