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到跟前,“现在开始除了我没人能碰你,也没人敢碰你,明白了吗。”
“那,我要带到什么时候。”
“带到我让你摘为止。”
埃德加心在打颤,这套东西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禁锢是痛苦的,这套东西即禁锢自己,也禁锢莱曼。
把自己变成对方的东西,责任,一种需要照料的任务,一个明确的关系。
埃德加感觉自己快变得跟萨鲁丁一样不正常了,他甚至觉得被殿下这样控制着是安全的,听他的命令,被他支配,自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几十年在部队摸爬滚打到现在的位置,从未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安心。
莱曼牵着他坐回沙发,埃德加靠在他大腿上休息。
“殿下,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莱曼摸着他的头发。
“殿下,我可以….”埃德加直起身来,手指下意识的碰脖子上的项圈,“可以叫您雄主吗?”
“莱曼沉默的看他,虽然只是个称呼,但是没有匹配埃德加就没有资格这么叫,也没有意义。
“我没有别得意思,”埃德加加快语速解释,“就是私下里,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叫您雄主。”
“很想叫?”
埃德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