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好像是发生过关系,又不太确定。
“你醒了。”莱曼懒懒的睁眼,一脸没睡够的样子,看看旁边正摸索自己的雌虫。
“殿下,”埃德加突然有点难以面对他,“我……我们,昨天…”
莱曼看他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也不记得?”
埃德加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是,您给我做疏导了?”
“嗯,”莱曼轻飘飘的回答,“现在几点了?”
“6点25分。”埃德加觉得自己像是个煮沸的水壶,两个耳朵都在往外喷热气。
“起这么早干嘛,睡觉。”
凶巴巴的把雌虫拉过来,直接让他枕到自己胳膊上面对面搂在怀里,指尖卷着他柔顺的银发又闭上眼睛命令道,“快睡。”
昨天的疏导耗费了莱曼不少精神力,把埃德加抱回卧室以后看他实在太脏了,还给他洗了个澡。
这可是莱曼从小到大第一次给别人洗澡,没有经验,把埃德加那头漂亮的银发揉成个鸡窝就失去了耐心,剩下的都是操控着水流洗完的,晕过去的雌虫听话多了,只是他清洗身体里面的时候有点废劲,可能是因为疼,一直往自己怀里钻。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莱曼把他搂紧了些,窝进柔软的被褥很快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