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卡姆虽然浑身是血,但没有致命的伤才放下心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瞪着佐恩,一副要报仇的样子。

克莱德站在佐恩前面护着他,飞扬的披风挡住了这些人的视线,“怎么一个打输了你们还打算换人继续?”

“你!”几个提米洛人握紧了匕首,却看着克莱德肩上的军衔望而却步。

这位后来赶到的虫族上将明显是在护着身后的雄虫,那位金发的小美人扒着他的肩膀,从他披风后面歪出脑袋来,一副亲密的样子。

对方的军衔他们显然惹不起,几个人互相对对眼色,就立刻变了口风。

一个人摊手说:“我们只不过是想切磋切磋而已,长官连这点小事儿都要管吗?”

“就是就是,我们就随便比比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卡姆伤的这么厉害,你下手也太重了!”另一个人帮腔。

“对啊,现在又拿军衔压我们算怎么回事。”

佐恩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 ,这些提米洛人简直是不讲理又要脸,从克莱德身后迈出来,“艹!明明是你们挑衅,仗着人多先动的手,我还手还成欺负你们了?!”

克莱德连忙拉住又要动手的佐恩,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见这几个提米洛人,“这跟军衔无关,他是我的雄主,我当然要管。”

对面的人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雌性将军,刚刚口无遮拦的话,现在当着这位正经上将的面,也不敢那么嚣张了。

“就算是上将,一个雌性而已,单挑也不一定打的过我们。”

另一个提米洛人也自顾自的嘀咕道,“军衔高又怎么样,回到家里还不是得跪着任打任罚,我们又没说错。”

即便被当面这么说,克莱德脸上也没有一点生气意思,反而很平静的接受了他们的话,依旧挺拔的护在佐恩面前,语气平和,轻描淡写的就堵的对方哑口无言。

“对,你们说的是没错,但又怎么样,即便是跪和管教,那也是我的荣幸不是我的耻辱,而且……”克莱德撇了一眼他们的军衔,狂傲的直接拒绝了邀战,“想跟我单挑,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格。”

之后在那些人惊呆的目光下,克莱德拉着佐恩的手大步离开了。

………

住宿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房间不大不小,里面两张单人床,已经铺好了崭新雪白的床单被褥,柔软舒适。

吹得一身沙土,佐恩进门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着克莱德一起洗澡,结果澡还没冲完,克莱德的光脑就开始响个不停,只能冲个差不多就赶紧出去接。

等佐恩洗完了擦着头发出来,克莱德已经把两张单人床拼到了一起,正坐在床边打通讯。

一贯笔直的坐姿,不管是在什么场合和气氛下,就算全身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克莱德也是脊背挺直,手放在膝盖上的标准军姿。

急匆匆套上的衣服,腰带也没好好系,洁白的浴袍露着蜜色光洁的皮肤,两块饱满的胸肌之间显出一条明显的沟壑,和一片结实的腹肌,水滴顺着肌肉纹理滑落,留下一道道水渍,发梢也湿的在滴水,克莱德完全顾不上擦。

他面前的投射着科林军长的影像,对方一身严谨黑色的军装,明明是极其阳刚英俊的长相,却硬生生被他那双犀利如寒星的眼睛給压下来了,让人对他印象永远是严肃的长官,精明的领导者,和铁血的将军。

“你是怎么管自己下属的,才刚来就给我找这么大麻烦!”科林在通讯那边严苛的训斥着,就算克莱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一手提拔,也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军长,都被挑衅成这样了,中尉是年轻沉不住气,可他又不是胆小鬼,还能任那帮提米洛人大庭广众的骂吗。”克莱德说。

“他是年轻,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