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是下跪同我行礼。

我曾说过,他同我这个女儿之间,无需拘于这些虚礼。

他却说,无论如何,礼不可废;礼数周全,旁人便寻不了我这个皇后的不是,也寻不了他这个太傅的不是。

“父亲,女儿…很慌。”我带着哭腔道。

父亲端茶的手一抖,他抬眸望了我一眼,刚断气的茶盏又放了下去,“腹中孩儿是…苍梧王的骨血?”

“嗯。”我轻轻点了下头,又将九华观的事情说与他听。

父亲听了后,也是一脸的焦头烂额。

“对了父亲,你可知苍梧王的本名是甚?”我想起陆凛珣听见我在梦中叫谢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