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时不尽相同,在卷着灵魂颠簸的浪潮当中,又杂着些许对真正侵犯的惊慌恐惧,与对未能满足的欲望的空虚渴求,像并不平衡的天平两端,每时每刻都在相互地推拉撕扯

上一秒池砚舟还在害怕,那根往穴里挤入的鸡巴,会真正毫不顾忌地深重挺入,下一秒他就崩溃地想要挺腰,主动把秦知退开的阳具吃进体内,好叫对方狠狠地操开抽绞的媚肉,缓解那蔓延到身体深处的难耐酸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