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喷射里,连先前被磨开的尿孔都张合着漏出水,整个上身都被湿亮的水液淋透,染上满是潮气的艳粉。

秦知陷进这意外的绝色里,好一会儿才俯下身,吻住池砚舟的唇,牵着他的手,为自己换上新的软套。

“别怕,”亲了亲池砚舟不住发抖的手,秦知抵上他的后穴,哑着嗓子哄他,“这个不是那样的了。”

确实不是那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