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到。

两个人于是暂时在这个有着三层的小独栋暂时住了下来。

“好点了吗?”给池砚舟按完了全身,又扶着人喂了点水,秦知轻声问他。

池砚舟靠在床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没有其他想问我的?”秦知又问,一双暗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他,无意识攥紧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有些冒汗。

池砚舟抬起头看着秦知,稍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将他苍白的面容更衬出了几分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