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划拉出几道歪歪扭扭的血痕,喷出来的骚水连那硕大的鸡巴都堵不住。
然后秦知忽然就把干到了最深的肉棒整根拔了出去。他咬住池砚舟的耳根,对着还在喷水的阴穴快速地挺操几下,倏地挤开了臀缝,粗暴地肏进了紧闭的菊穴之内。
仍在高潮里的身体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窄热的肠道里塞进来一根湿烫的鸡巴,不留任何余地地被拓宽、撑平,一口气被操到结肠口有力的精液激射出来,持续又尖锐的刺激让池砚舟仰起脖颈,抓紧了脚趾被送往更可怕的高峰。
实在是太多了。不管是快感、爱意,还是别的说不清的什么。池砚舟抽泣着承受、推拒,又在身后的人真的停顿的时候,哽咽着纠缠上去。浸泡在药香当中的身体淫浪又多汁,哪怕已经承受不住,依旧不知餍足地渴求着更多、更汹涌的快感。
池砚舟抗拒不了。
而更让他无法抗拒的,是那个贴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婆”的人。
往外退出的鸡巴又操进来了,挤开结肠口又往里进了一点,过分昂扬的入侵感几乎蔓延到喉口,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
前面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半软着漏了一样流水,烂红的女穴夹不住精液,流了池砚舟自己满腿,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是被吮出、掐出的靡乱印记。
意识混乱的两个人紧密地贴靠、相连,跌跌撞撞地往床上走去,插在穴里的鸡巴顶撞在柔腻的骚肉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