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逼拼命地绞缩起来,好似要把那两颗鼓胀的睾丸都一齐吃进去。

“你刚刚确实说了,你已经好全了,”几近喑哑的声音简直就跟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满满的都是下一刻就会全然绷断的克制,秦知扶着桌沿的手臂绷出明显的青筋,“……对吗?”

太过强烈的危机感化作悚然而生的战栗,沿着脊背来回地流窜,池砚舟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挣扎和逃跑。可池砚舟看着那双被情欲逼得通红的眼睛,还是轻轻地、轻轻地点了下脑袋。

“……嗯。”几不可闻的声音有如蒲公英的绒毛一般,轻飘飘地落进了秦知的耳朵,让死死压制的火焰一下子窜高,倏忽间便将他整个焚烧殆尽。

发了狂的野兽被释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