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知还是看到了池砚舟伸手抽掉腰带的举动,心脏不由自主地重重一跳。

只是下一秒,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池砚舟就飞快地扣住了他的手腕,用手里刚解下的腰带迅速地绑到了身后的椅背上。

秦知:……?

他下意识地挣了挣,却发现池砚舟绑得很紧,动作间手腕都被勒得有些发疼。

窗外的夕阳似乎彻底地落了下去,屋子里顿时变得更暗,池砚舟却一点要去点燃蜡烛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凑近了秦知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

“先生说,我的身子已经好全了……”蓄意放低的声音在昏沉的光线下显得软软的,飘落的羽毛一样,拿尖尖的那端搔过秦知的耳窝,带出钻进骨子里的痒,叫秦知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凌乱,“不管是行走跑跳,还是舞剑骑射,亦或是行房……”刻意将某两个字说的格外缓慢与暧昧,池砚舟轻声笑了一下,“……都不会再有影响。”

事实上,即便是不进行这一番的调理,先前的那些事尤其是最后一件,池砚舟也并不是不能做。只是很显然,秦知想要的更多。

他想要池砚舟能够一直一直,都好好地陪在自己身边。

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弯,池砚舟探出舌尖,在秦知的耳朵上缓缓地扫过。

大抵黑暗确实是暗昧滋生的最好催化剂,分明那之后池砚舟就站直了身子,再没有进行任何的挑拨,秦知的呼吸却仍旧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急促,难以抑制的热意升腾起来,一点点地扩散至四肢百骸,连胯间的事物都微微抬起了头,然后在几个呼吸之间充血变硬,彻底地勃胀起来。

秦知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刚刚的那个……”

“迎春散,”把说过一次的名称重复了一遍,池砚舟捏了捏秦知滚烫的耳垂,不紧不慢的语气里,有着几分掌控了状况的恶劣,“你猜……这是迎的什么‘春’,又怎么‘迎’?”

这甚至算不上什么“暗示”。

秦知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在越发增长的热意里变得急促紊乱,下身也硬得发疼。

于是眼前模糊的人影俯下身,在他泌出汗珠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如坠入湖面的水滴,荡开一圈又一圈的酥麻,层叠着从被触碰的位置,一直蔓延到指尖,又轻晃着返回,撞上体内未散的涟漪。

房间里安静得异常,秦知的耳边只剩下了自己和另一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关得并不严实的窗户被风吹开了,外面的月色映照进来,朦朦胧胧的,为眼前的景色蒙上一层暧昧的光晕。

秦知听到池砚舟又笑了一声。低低的、短促的气音掠过耳尖,让他的半边身子都开始发软。

“老公。”池砚舟低声喊他,湿温的吻从额头一点点地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在柔软的嘴唇上稍作停留,就沿着下颌与脖颈继续描摹,来到自凌乱的衣襟处露出的锁骨,隔着布料轻柔的吻上秦知的胸膛。

不见丝毫露骨的撩拨旖旎异常,并不明显的触觉化作一团热源,跟着那缓慢下移的双唇,舒张开蛛网般的细丝,连心脏也被抓住,慢慢地收紧。

秦知看到池砚舟抬起头来,耳后的发丝垂落下来。柔和的面容被黑暗吞没了大半,看起来有些朦胧,一双眼睛却被月光映得发亮,令人移不开目光。

“……老公。”池砚舟又喊了一声,比先前又低哑了几分的嗓音氤氲着欲和蛊。

胯间早已经充血粗红的鸡巴被释放出来,握在爱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之间,上面虬结狰狞的经络跳动着,一下一下地,把触压到另一个人的感受清晰地传递过来。

眼前的人重新低下头,吻过他全身的双唇印上了龟头吐水的铃口,嘬住了周围的一圈软肉,轻轻地一吸

“啾”的一声轻响,在没有其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