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刚刚插进去的龟头拔了出来。

“……不能操进去的。”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一样,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也无法被大脑所理解。池砚舟想要去拉开那两只作乱的手,又没法放开自己拉住的阴唇,显得难耐又焦急,眼眶里含着的泪水都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掉在自己发抖的腿上,被撑开的屄穴努力地夹缩着,试图将那不断往外撤的东西重新吞进去。

实在是太淫荡了。

秦知被池砚舟的样子勾得鸡巴快要爆炸,心脏也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剧烈地跳动着。他几乎是用上了毕生的自制力,才把龟头停在了逼口不往里进,就着那点深度浅浅地抽送碾磨起来。

被悬吊到最高的空虚只在开始的时候,缓解了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就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充斥了池砚舟的全部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