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更多地朝向了那边还在试图与对方对话的年轻男人。往外滑出的鸡巴碾过浅浅的骚点,又“噗嗤”一声尽根插入,秦知咬住池砚舟的后颈,野兽一样癫狂地干他,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肿得厉害的穴口,恨不得一起往里操进去。
“……不……呃、不……哈……”池砚舟被干得两眼翻白、双唇大张,几乎说不出话,吐出来的舌头都忘了收回去,被凑过来的秦知舔到舌根,又吃了流出来的口水,连腰肋和腋窝都被仔细地吻过,留下酥酥麻麻的痒。
池砚舟的皮肤都好像要烧着了,细密的汗珠止不住地分泌出来,汇聚着滚落下去,股缝间湿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流出的骚水,还是积攒而起的汗液。
那边的赵主管还在说着话,该有的声音却根本传不到池砚舟的耳中。
他看到对方的嘴唇张合着,本应被快感淹没的神智由一条细细的丝线拉扯着,承载着满满的羞耻,不断地震颤、摇晃,让那被密密填进身体里的欢愉变得越发猛烈,残忍而狂暴的龙卷风一样,根本不给他任何逃避、抵抗的机会,肉体和灵魂都一并被绞碎、吞吃,徒留下少许无法再被拼凑成形的残渣,还在半空里飘飘扬扬的,无法落地。
“……我的。”好像有什么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池砚舟眼尾滚落的泪珠被细细地吻去,抓不住秦知的手被牵着,按在了小腹被顶出的圆圆弧度上。
池砚舟哆嗦得更加厉害,昏昏沉沉的大脑中,浮现出一种难以具体形容的惧怕来,模模糊糊的,混在摇曳的快感当中,像湖面被晃碎的月,也像树叶间落下的影,无法捕捉,亦无法分辨。
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脖颈,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对面,对自己的宝物表现出了觊觎的男人,入到最深处的鸡巴隔着肚皮,撞上了池砚舟的手心,在宫腔里头开始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