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剧烈得好似那个胸腔内的器官,下一秒就能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秦知极力想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挤开穴口往里进的手指急切得近乎粗暴,没能控制好的力道让身下的人的腰肢都整个痉挛了一下,紧窄的肉道裹紧了入侵的异物嘬。

“慢、嗯……慢点……”池砚舟艰难地张口,却几乎要认不出自己的声音。混在喘吟当中的音调根本听不出任何推拒、阻止的意味,满满的都是黏黏腻腻的颤,在仅能听到两人呼吸的黑暗中,拉扯开欲望的丝。

往肉逼里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把那仅吃入过一次异物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传来难以忽视的强烈鼓涩感。止不住的淫液流水似的,汩汩地润过指尖,顺着那不断往里进的修长指节往外渗,被挤出轻微却清晰的细微水声。

池砚舟觉得自己疯了。

他知道,这里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做这种事的好地点甚至比不上前一回自家客厅的椅子,可他停不下来。

就仿若周围那密不透风的黑暗,将他一直以来都融入了骨血的道德感和羞耻心,都尽数剥离、吞没掉了,仅剩下了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和渴望,占据了全部的朱涛去按和操控权,让他顺着那“迫不得已”的借口,张开双腿躺在了这个人的身下。

池砚舟甚至开始后悔起,自己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来。

但哪怕是那种随时有可能有人过来的担忧与紧张,都如同被抽离、隔绝一样,没法对他此刻的行为起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池砚舟甚至觉得被催眠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这个正压着自己、犯了瘾似的攫取自己口中呼吸与津液的实习生。

被淫水弄湿的裤子被脱了下去,滚烫的阴茎取代了手指压上了阴口,难以言喻的涨热与酥麻不断地往里面钻、往上面涌,让池砚舟的小腹都紧张得不住发抖。

他还记得那东西的尺寸,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沉甸甸的分量,脑袋被逐渐包裹上来的热意蒸得发晕。

“老婆……”秦知又喊他,声音低低哑哑的,饱含着浓浓的情感和欲望。

两片肿胀的阴唇被顶开了,硕大坚硬的龟头并没有急着往水滑的穴里进,而是往上挤进了浅浅的肉缝当中,借着淋上来的淫液开始来回地抽插。

池砚舟的眼中茫然了一瞬,喉咙里的呻吟就抑制不住地溢了出来,从秦知身上滑落的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脚趾哆嗦着蜷紧。

“舒服吗、老婆……唔……”混着低喘的嗓音落在耳边,砸得池砚舟晕晕乎乎的,半边身子都跟爬满了小虫似的,密密麻麻的痒。

下面的鸡巴抽送得越来越快,湿软的穴口被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磨开,里头的嫩肉被挤压着牵出来,贴着狰狞的屌具,被扯得发麻。上端的阴蒂肿得更加厉害,冒出来的尖尖被滚圆的龟头碾过,撞得往两边来回地歪倒。

快感来得猛烈又尖锐,呼啸的海风一般一下席卷上来,并着隐约裹挟其中的空虚与酸痒,令池砚舟无措地抱紧了身上的人贴得极近的身体,被磨开了的肉逼裹了滚热的空气往里缩。

“秦、秦知……”带着抖颤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池砚舟也分辨不清自己想要什么,却在下一秒得到了一个落在眼尾的、轻柔的吻。

“可以吗,”似曾相识的问题飘落耳边,“……总监?”最为熟悉的称呼,则让池砚舟的呼吸都滞了一下,被掐灭的羞耻心氤氲着浮起。

“可以进去吗?”颈侧的皮肤被轻轻地咬了一下,又被含住了,小心地嘬,愈发不加掩饰的话语,叫池砚舟的心口都有些发烫。

“……嗯。”混在喘息里的声音轻微得快要无法捕捉,池砚舟却知道秦知听到了。擦过了阴蒂下滑的龟头对准了软烂抽颤的屄口,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