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水。他就跟被蛊惑了似的,就那么仰着头和秦知对视,被顶开了一点的阴口夹缩着,往里吸入滚热的空气。

“总监、唔,老婆……”忍耐不住的闷哼过后,黏浊的精液射到池砚舟的身上,分辨不清是滚烫还是冰凉的触觉,让他的小腹痉挛了一下,从穴里吐出一小股淫热的水流。

后知后觉地传递过来的酥痒这时候才被意识捕捉,池砚舟愣愣地望着秦知并没有移开的双眼,感到干渴似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催眠的状态似乎并没有解除。

池砚舟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心脏的某个部分落了下去,另一部分却不受控制地变得灼热躁动。

他这一辈子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按部就班、平平稳稳,是旁人口中最标准的、从不出错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现在,他和一个远远算不上熟悉的人待在一起,被脱掉了裤子,腿上和阴阜上满是对方射出来的精液。

就在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之前,他亲耳听着对方诉说了无数遍,对自己的那份炙热的感情。

“帮我……”池砚舟又亲上去,从唇缝间泄出的声音轻微得几近呢喃,“用、用手……”

火热的嘴唇压下来,又重又急地亲,啧啧的水声闷头闷脑地包裹上来,密不透风地把池砚舟笼罩在其中,被逼得快要喘不过气。

这个人的学习能力似乎有些太强了。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知道该怎么把池砚舟亲得双腿发软。他顶开池砚舟的牙齿,细致地舔弄过温热的口腔,又把里面柔软的舌头勾出来,咬着含进嘴里嘬,像在嚼一块尝不腻的软糖一样,把上面淌下来的每一滴汁水都贪婪地吞咽下肚。

池砚舟被更加严实地压在了椅子里、笼在了身子下,鼻腔里满满的都是来自秦知身上的味道,眼睛里也只能倒映出那双放大了许多倍的眸子,下面勃起的性器被手掌兜着揉,指尖时不时地扣弄上端吐水的铃口,小腹都被刺激得痉挛。

他很快又射精了。乳白的精液和秦知的混在一起,被那只手掌轻轻地一抹,就在大腿内侧形成一层薄薄的精膜,再分不清彼此。

有手指借着高潮的间隙塞进去,一口气就插到了尽根,在湿软一片的阴穴里肆意地搅,坚硬的骨节碾在敏感的内壁上,带起的陌生快感理工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拱了一下,踩在地面的脚趾用力地张开又蜷紧,止不住地发着抖。

“太重了、啊……太……嗯、秦知、轻……呜嗯……”池砚舟爽得口齿不清,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拉着丝似的,黏黏腻腻的。

秦知又往里加入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加重了力道捅捣,把满是逼水的肉道插出咕啾、咕啾的淫响,整只手掌都被溢出的骚水弄得湿淋淋的,在清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同样没有什么具体的实战经验,秦知插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去按那颗鼓胀的阴蒂。水汪汪的拇指找不准地方,摁着弹性十足的阴核止不住地来回滑动。

“不、啊……别按……呜啊、难、难受……哈……”池砚舟的尾椎骨都麻了,两瓣屁股用力地绷紧,颤颤巍巍地往前送,又酸又疼的感觉里拉张着快乐,漫天的水汽闷进他的口鼻里,肺部也被装进浓烈的欢愉。

秦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砚舟。

这个人总是柔和的。侧过头冲人笑的时候很俗气的,秦知只能想到“天使”这个形容。就是有时候真的生气了,那张紧绷起来的脸上,也总见不到那本应伴随着怒气的刻薄与烦躁。

他似乎总把自己的情感、欲望、行为一切组成了“池砚舟”这个人的事物都控制在某个特定的限度之内,恰到好处、适如其分,完美得挑不出一点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