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池砚舟被压到椅背上,嘴唇被含住,用力地吮。

秦知亲得很急,也很凶,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热情与莽撞。池砚舟的舌头被带出来,卷进对方的嘴里吸,后颈被扣住的地方酥酥麻麻地痒,在一阵又一阵扩散开的热意里泌出细汗。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搭上了秦知的肩,却又记得不去推拒,只能收紧了指尖,抓住了那里的衣服。秦知也不去理会,只是用拉过了池砚舟另一只垂落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缝隙挤进去,又慢慢一点一点地握紧。

十指相扣。

池砚舟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眩晕。

舌头又被顶着推了回来,牙齿和舌根都被用力地舔过,上颚止不住地发痒。池砚舟的快要喘不过气,口腔和咽喉被灌进来不属于自己的贪婪,连肺部都积蓄起欲望,有如易燃的液体一般,只差一点流窜进来的火星子,就能彻底地点着。

他想不明白秦知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情和欲望,也没有那个余裕去思考。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带起缠绵黏腻的水声,和紊乱急促的呼吸搅和在一起,将空气也变得粘稠。

池砚舟感到秦知把下体贴了上来,滚烫坚硬的事物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出形状。

“老师,”他听到秦知低哑的声音,“你硬了。”

无可辩驳的事实让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伸过来的舌头接近钻了进去,直直地舔到了喉咙口,胯间的鼓起被同样灼烫的下体压着,一下一下地磨蹭。

“老师……”秦知低声喊池砚舟。

对方应允的“奖励”里,并不包含牵手和接吻之外的任何事项。

“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对吗?”他轻声笑了一下,询问似的向身下的人发出了问题,又在对方出声之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

所以即便他在这种时候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裤链被拉下,滚烫粗壮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肉具,戳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地撸动,从顶端裂隙里流出的腺液,尽数被涂抹在了池砚舟的指缝间,在擦挤磨蹭间,带起黏黏腻腻的触感。

“别、嗯……慢点……唔……”明明并不是自己的性器被玩弄,池砚舟却仍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晕眩感,下腹也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在到处乱蹿。

秦知的喘息也变得粗沉起来。他更加不知收敛得攫取池砚舟口中的津液,一遍遍地在池砚舟的耳边呢喃着“老师”的称呼,于套弄挤按变得愈发勃胀的鸡巴隔着布料,不时地撞上池砚舟硬胀的性器然后被压着抵住冠沟,蓬勃地射精。黏白的色泽在深灰的长裤上显得格外显眼,分明又淫靡。

本不该十分明显的灼烫蔓延上整个下体,叫池砚舟的腿根都有点发麻。他急促地呼吸着,满是黏腻的指尖发着抖,微微收拢,就抓住了一根再次硬挺起来的可怖巨物。

“老师,”满是情欲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裤子脏了,”秦知说,“我帮你脱掉吧?”

池砚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唇齿间抖出的,全是吞咽不下的细碎呻吟。

“老师,”他又听到秦知叫他,下身暴露出来的阴茎被握住,粗糙的指腹压在马眼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磨,“……要帮忙吗?”

钻入耳中的话语,仿若恶魔诱人堕落的蛊惑。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稚语棠、云墨、雨鱼鱼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第98章9操进结肠口被do到失禁尿在嘴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