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被操开了,滚落泪滴的眼尾都浸染出前所未有的媚意。

秦知的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闷吼。

身体里翻滚的情欲丝毫没有被怀里的人柔顺的举动安抚,反倒翻腾得越加厉害,被死死摁住的施暴欲与凌虐欲转成了更为疯狂的性欲,逼着他更加发狠地把龟头往抽搐的子宫里塞。

不够。

不够。

不够

掐住池砚舟双腿的手猛地发力,一下把他腾空抱了起来。两条白细的小腿被架到洗手台上,胡乱喷溅的逼水落在上面,被不断踢踹的足踝弄得乱七八糟的,没法提供半点摩擦力。

含着粗壮鸡巴的烂红雌穴大剌剌地敞着,正对向被擦得干净的镜面,一圈软嫩的穴肉被撑到变形,几乎跟插进来的阳具连在了一起。那肉刃往外拔出时,牵扯出透明的水丝,又在挺入时狠狠地挤出几道飞溅的淫液。

洗手台上变得更加一塌糊涂,两条痉挛的小腿上也凌乱地粘着性液,张开的脚趾都染上了可怜的粉。

秦知红着眼睛盯着镜子里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发了疯的雄兽一样地往池砚舟的逼里操,逼得怀里仅属于自己的宝物,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激烈的快感把池砚舟又推往高潮。秦知却半点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

他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死在池砚舟的身上以这样身体相连、灵魂纠缠方式死去,生生世世都铆合在一起。

望向镜子里的视线倏然与池砚舟的双眼相对,秦知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嫩肉倏然间激烈地抽搐起来,刚刚止歇的逼水再次接续,混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暴雨一般刷拉拉地淋在身前一片狼藉的洗手台上,连稍远些的镜面上,都溅上了几滴缓慢滑落的晶莹。

恢复了少许清明的眼眸当中,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坐在秦知鸡巴上,敞着腿被肏透的模样,池砚舟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那点意料之外的清醒,就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再次吞没了。

眼前的画面全花了,池砚舟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做不了,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喉咙里泄出的声音又湿又哑,被压下来的嘴唇吃进去,闷成潮热的水汽,纠缠在嗡嗡作响的耳朵边,具有实体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经。

时间在这样混乱激烈的性事当中好似失去了意义,池砚舟不知道自己被按着亲了多少次,又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身后的疯子才掐住了他的腰,拿勃胀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精。

他甚至不确定最后的那段时间里,自己究竟有没有保有活动的自由。

射精结束的鸡巴没有停留地拔了出来,往外带出大股含不住的精液,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秦知和他贴在一起的下体。

被操开合不拢的肉口湿软得不像话,秦知伸出手摸了摸,又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捅咕两下,在池砚舟哭出来之前抽出来,将裹着性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夹了他的舌头搅。

池砚舟呜呜地哭,却抵抗不了,被射大了肚子的雌兽一样,乖顺地含着秦知的手指舔,流出来的口水划过脖颈,往下来到胸前,在一点鼓胀的樱红上留下湿亮的水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渴了数天的人一样,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的唾液,再次勃起的阴茎紧贴在他的下体。

再往后的事情,池砚舟有些记不清了。秦知似乎在他的腿间又磨出来一次,又似乎没有,池砚舟没法肯定,晕晕乎乎地被秦知抱着洗了澡,又重新仔细地擦了药,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本来就没有好全的肉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几片阴唇像馒头一样肿在一起,又肥又红的,陷在腿心里一碰就疼。

迷迷糊糊之间,池砚舟好像还被抱着喂了水,之后就是防盗门被小心合上的轻微声响,以及簇拥上来的黑甜梦乡